和謝佑澤在一起的第五年,我陪他一路摸爬滾打到現如今他身居高位。
他許諾我一場婚禮,卻在新婚夜餵我喝下安眠藥。
他和小青梅在一旁顛鸞倒鳳,可我卻先兆流產沒了孩子。
我不甘心接受這樣的事實,和他說了分開斬斷了聯繫。
可後來一身傲骨的他卻爬上高山系上紅繩,求我回心轉意,祈求我們重頭開始。
“新婚快樂嫂子,這是我送你的新婚禮物。”
夏思妍雙手將一支錄音筆放在我的手上,一臉得意的笑了起來。
謝佑澤敲了敲我的的頭,“你呀你,看看人家思妍妹妹多關心你,知道你失眠,還專門為你送來了禮物,希望你睡一個好覺。”
但大家都心知肚明,我睡不好覺從來都不是因為別人。
和謝佑澤在一起的第五年,我們終於熬出了頭,賺到了錢,他也終於願意為我準備一場婚禮。
聲勢浩大,無人不知,無人不曉。
所有人都恭賀我們一句郎才女貌,天作之合。
可只有我知道,這不過是我死皮耐臉求來的,他心裡面真正所想所愛的應該是夏思妍才對。
畢竟兩人青梅竹馬,大好的青春都捆綁在彼此的身上,誰都不願意放手,誰也不願意妥協。
而我和夏思妍明爭暗鬥,為了一個男人幾乎是搶的頭破血流。
可偏偏,我卻總是輸家。
看著謝佑澤高興的樣子,我假裝自己有些醉酒便回到了婚房休息。
錄音筆被打開,羞恥的男歡女愛聲刺激著我的感官。
仔細辨別能發現,裡面的女人是夏思妍,而男人卻是我今天新婚夜的老公…
她竟然敢這樣光明正大的錄下來,還厚著臉皮送我這樣一份新婚禮物,我一定要給自己討一個交代。
電話被接通,謝佑澤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,“什麼事?”
他的聲音嘶啞而又充滿磁性,顯然是才經歷了床事,我不緊不慢的放了一段錄音,質問著他,夏思妍給我送這樣一份新婚禮物是什麼意思!
謝佑澤不耐煩的反駁我,“夏思妍知道你睡不好覺,專門為你研發的助眠音,你怎麼這麼不識好歹。
我知道你討厭她,可你也不能把我們做事的聲音錄下來,栽贓陷害她啊!”
我整個人好像掉進冰窟窿裡,心裡從頭涼到了腳。
從前他總是說我和夏思妍很像,無論是脾氣性格還是聲音,有時候恍惚到他都認錯了人。
可現在謝佑澤卻說這是我的陰謀。
“我知道你不喜歡夏思妍,我也盡力和她保持距離,但你現在這樣咄咄逼人,簡直就像一個潑婦!”
潑婦?
當初謝佑澤追我和我表白時,明明說我是,天上僅此一朵的梔子花,純潔無瑕,一看就是想讓人備受保護的領家小妹。
只要我一哭他就恨不得將欺負我的人撕成兩半。
但現在時過境遷,他只會說上我一句潑婦。
我掛斷了電話,不想再聽他說話。
謝佑澤由遠及近的聲音傳來,夾帶著一絲喜悅和興奮。
“這藥真的管用嗎?她的失眠可不是一天兩天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