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姨聞言絲毫沒有任何同情,反而一副巴不得我出事的模樣道:“你做的又不是什麼正經工作,正好畫毀了,你也重新找份正經工作。”
還一副高高在上得意洋洋的模樣對我媽說:“你們家還得感謝我家昊昊能讓你家安安換個正經工作。”
我媽臉色難看極了。
我也氣炸了,閉上眼睛努力平復心情,冷冷道:“昊昊毀了的這副畫是古畫,價值百萬。”
大姨聽到這副畫值百萬眼睛都不由收縮起來,臉上明顯慌亂。
但她依舊蠻不講理,冷嗤一聲,輕飄飄說:“一個破畫而已,怎麼可能是古董?還價值百萬?吹牛都不打草稿?”
她立馬擺出一副長輩的派頭,說教起來。
“安安,要大姨說,你這麼年紀輕輕可不能沾染上吹牛的壞習慣。”
說著說著,她還教育起我媽:“妹姐跟你說,你家安安可得好好管管,這樣下去,都不堪設想?我要是有安安這樣的女兒,我都不敢想象我得怎麼活,簡直丟死人了!”
我媽臉色難看至極,說我不可能吹牛。
我氣的渾身發抖,就把能夠證明古畫價值百萬的證據拿給在場的人看。
看到我的證據,我媽的臉色緩和了下來,可大姨卻蠻不講理,不在意道:“誰知道證據是真是假?我看明明就是個破畫!”
我怒不可遏脫口而出:“證據怎麼可能就是假的?不行咱們就鑑定。”
大姨絲毫不在意我的憤怒,雙手抱胸,嘿喲一聲就開始道德綁架我。
“什麼真不真假不假,昊昊就是個小孩,你一個大人怎麼好意思跟小孩計較?”
看著大姨蠻不講理無法溝通的樣子,我不自覺笑出來了聲。
我也真是腦子壞掉了,才會大過年的,不享受放鬆,非得摻和表姐的爛事,跟不講理的人講道理,找罪受。
想明白了,我也不生氣了。
一副無所謂道:“大姨說得對,我怎麼能跟小孩計較呢?畫毀了就毀了,反正要的不是我的命!”
說著我就不顧大姨一臉詫異的神情自顧自離開房間,享受起糖果瓜子沙糖桔。
大姨沒想到我會附和她,一臉被噎到的樣子。
可她依舊不講理,仰著脖子嚷嚷道:“少嚇我,一幅破畫而已能要了誰的命!”
我不由冷笑出聲。
當然是表姐的命!
就在這時,手機彈出了表姐激動地信息。
“安安,表姐把買家找好了!等表姐收到錢翻身了,肯定會好好感謝你。”
我還在猶豫如何告訴表姐古畫被毀的事,就看到表姐說她快要到我家了。
她已經迫不及待要把古畫給帶回去。
我猶豫許久還是把古畫被毀的消息告訴了表姐。
沒想到,大姨奪過我手機就罵我:“大過年的,長輩跟你說話呢!看什麼手機?最煩你們這些低頭族!”
大姨看到剛發來的手機消息,一臉不解問我啥意思。
我冷冷的看著大姨。
就在這時我家門鈴響了起來。
剛進門,表姐就怒喝道:“安安,你說我的畫被毀了是什麼意思,我的畫怎麼可能被毀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