給顧越澤做了五年的情人,他從沒有多看過別人一眼。
本以為一切都不會改變。
可那天情意正濃時,顧越澤用手掐著我的下巴。
“蘇白,這是最後一次了。”
他滿不在乎的樣子,刺痛了我的眼。
我強忍著酸意看向顧越澤,“你外面有別的情人了?”
顧越澤笑的肆意又溫柔,“不需要了。
她回來了。”
“正品都回來了,還要什麼替身呢?”
激情過後,我鑽進了顧越澤的懷中。
他沒有像往常一樣抱住我。
而是伸手抽走了被子,將我從床上推下去。
他滿不在乎的看著我,“蘇白,這是最後一次了。
等會你自己收拾收拾走吧。”
我有些不解,呆呆的看著他。
“我可不想因為你的存在,讓她不高興。”
我強忍著酸意看向顧越澤,“你有別的情人了?”
顧越澤笑的肆意又溫柔,“再也不需要了。
她回來了。”
“正品都回來了,還找什麼替身呢?”
看著他臉上的笑容,諷刺得很。
原來是他的初戀白月光回來了。
那年他看著我的臉,模糊了雙眼,問我想不想留在他身邊。
我鬼使神差的點頭,沉迷他的溫柔。
可後來我才知道,在他眼中我不過是一個替身,
五年了,我以為時間總會讓我住進他的心裡。
可沒想到,我終究是比不過他心中的人。
“趕緊起來去收拾收拾。
我不希望在別墅裡面還留下你的東西,平白讓她不高興。”
“對了,公司你也別待了,主管的位置本來就不是你的。
如果你還想留下,就做個基層吧。”
我看著顧越澤的嘴巴一張一合,大腦一片空白。
我預想過很多次她回來的場景,無非結果就是我離開。
可我沒想到,就連我努力多年的工作,他都要剝奪掉,送給他的白月光。
似乎是看出我心中所想,顧越澤不屑一笑。
“蘇白,讓個位置有這麼為難嗎?這本來就是你陪睡的獎勵。”
“現在我不需要你了,獎勵也該收回了。”
顧越澤三言兩語,否認了我所有的努力,將我定義成一個花瓶。
指甲嵌入手心,一陣痛疼抵消了鼻尖的酸意。
我深呼了幾口氣,這才整理好情緒。
“好,我會去離職的。”
顧越澤嗤笑著,從身邊的櫃子裡拿出一條項鍊。
這條項鍊我很熟悉,他上月帶我去了一場拍賣會,壓軸便是這條項鍊。
項鍊上的鑽石在燈光下耀眼無比,他回頭看著我羞紅的臉,以五百萬的價格拍了下來。
項鍊被顧越澤隨意的扔在地上,他嘲弄的看著我。
“她不喜歡這種俗物,給你了。”
我心如刀絞,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了。
空氣靜悄悄的,我在他饒有興味的目光中,走過去彎腰撿了起來。
畢竟是五百萬的項鍊,就當是這些年陪伴的補償吧。
我壓抑著心中的委屈,走出屋子。
身後傳來顧越澤的聲音。
“果然這種俗物,就是要配你這種俗人啊。”
我下了樓,開始收拾我的物品,一張照片不小心掉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