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都說寵我入骨的柳逸陽,以為我失明沒治好,不僅當著我的面,在車裡和假千金吻得難解難分。
還把假千金帶到家裡,如狼似虎般的索愛,處處留痕。
假千金躺在柳逸陽懷中,嬌媚的問:“陽哥哥,我們到底什麼時候丟下姐姐,去國外嘛。”
“十天後,我們遠走高飛。”
柳逸陽回答的乾脆利落,沒有任何猶豫。
我心痛的癱軟在地。
原來我視如生命般的愛,早已變質。
可當我放柳逸陽自由後。
他又回來跪求我原諒。
倒計時第三天。
柳逸陽又把沈雪帶回了家。
他們以為我看不見,十指緊扣著,含情脈脈的對視,一時慾念升起,抱在一起擁吻。
連口水都拉絲了。
即便已經目睹很多次,我依舊氣得發抖,難掩反胃,忍不住乾嘔起來。
聽到異動的柳逸陽,急忙推開沈雪,衝到我面前問道:“幼楚,你怎麼了?哪裡不舒服?”
他語氣滿是關切,焦急的給我倒了一杯溫水之後,又輕輕拍打我後背。
多麼貼心。
多麼溫柔。
他演的真是太好了。
“姐姐可能是太餓了。”
沈雪嫌棄的撇撇嘴,一屁股坐到柳逸陽身邊,把打包的飯菜放在桌上,繼續說道:“我們給你帶了飯,快吃點。”
她說完,抬起手探進柳逸陽的衣衫,觸摸著胸膛,嘴角勾起一抹媚笑。
柳逸陽眸中慾念湧動,一手摟住沈雪,一手拆開飯盒。
“幼楚,我餵你。”
他聲音輕顫,怕是已情不自禁。
盒中飯菜像是漿糊一樣,各種混合在一起,還夾著半張紙巾。
分明是沈雪吃剩的!
就像此刻的柳逸陽和沈雪一樣,令我更加反胃,又幹嘔了幾次。
“今天腸胃不太好,就不吃了。”
我順勢起身走向臥室。
“幼楚”
柳逸陽本想跟過來,卻被沈雪一把拽住。
“姐姐既然不舒服,就讓她好好休息吧,我們別去打擾了。”
沈雪一邊說話,一邊將柳逸陽推倒在沙發,隨之撲上去,堵住柳逸陽的嘴。
柳逸陽幾乎沒有任何反抗。
又是一通激吻。
旋即衣衫亂飛。
空氣中瀰漫著荷爾蒙的氣味,近乎令我窒息。
我加快步伐,狼狽的躲進臥室,把門關上的剎那,整個人像是爛泥般癱下來。
回想曾經點點滴滴。
只覺可笑。
七歲時,柳逸陽玩煙花,崩到我的眼睛,致使我眼角膜受損,雙目失明。
他被父母揍的滿地打滾。
是我下跪求情。
自那之後,柳逸陽像是我的保鏢形影不離,體貼的照顧我。
他會領著我去食堂,給我打好飯。
他會每天放學等我一起回家。
記得初中時,我被一個人高馬大的壞孩子扔掉導盲杖,堵在牆角欺負。
沒人敢幫我。
柳逸陽聽說後,立即衝到現場,拼了命似的跟對方打了一架,最後進了醫院。
我心疼的哭泣,要他下次別幫我了。
他卻一笑說:“我最喜歡幼楚妹妹啦!會保護幼楚妹妹一輩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