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節年假,我向交往三年的男友坦白魅魔身份。
他答應帶我回家過年,說好的在我二十歲生日覺醒當晚餵飽我,
可除夕覺醒的夜裡,他卻被白月光一個電話叫走。
男友摟著白月光的腰放煙花鬨她開心時,我餓得頭腦發昏,
出去尋找男友,卻意外軟倒在男友鄰居的懷裡,
“我肚子好餓可以餵我吃點東西嗎”
我哭著,把頭埋進他懷裡,頓感男人肌肉緊繃。
第二天吃飽喝足從男友鄰居家出來,紅了臉,軟了腿,
男友摟著白月光徹底傻眼!
——
“阿止,你別走”
我哭紅了雙眼,拽住周臨止的褲腳哀求。
魅魔血脈覺醒,我被燒的頭暈眼花,身體裡叫囂著好餓。
可週臨止卻一腳踹開我,“放開!”
“我好不容易回來一次,清荷就是想讓我幫她放下煙花,你也要找藉口阻攔?”
“跟你談戀愛,我連幫朋友忙的自由都沒有嗎?”
我疼的悶哼一聲,卻嬌媚勾人。
周臨止頭也沒回的離開,找他的白月光許清荷去了。
他叫我等著,可我等的好痛苦。
我從地上爬起來,踉踉蹌蹌的出門想去找他。
卻驟然撞進一個寬厚結實的胸膛。
“好香”
是食物的味道,比周臨止香一萬倍的食物味道。
我失去了所有理智,伸手攬住了男人的脖子。
男人在我身上散發出的香氣作用下,也漸漸猩紅了眼。
我踮起腳尖,把柔軟的身體壓進他懷裡。
胡亂的親吻著,小聲的哀求道:
“我好餓,喂喂我好不好?”
男人好看的眉微微皺起,“周臨止不給你吃飯?”
我餓得發瘋,貼著他哭唧唧的哼哼,“好餓求你了”
男人一言不發把我打橫抱起,打開了周臨止家對面的門。
情潮之間,我腦中對男人身份的猜測一閃而過。
住在周臨止對門?難道是他常提起的對門發小,江枕風?!
但清醒只是一瞬間,我又被迅速拖入漩渦。
第二天一早,我羞紅著臉從他家逃走,
剛一進周臨止的家門,他就怒聲質問我:
“盛眠雪!你昨晚去哪兒了?”
“我不是讓你在家等我嗎?”
我是等了的,可實在是太餓了。
要不是江枕風大發善心餵了我
想到昨晚,我眼下一片緋紅,眼眸更加溼漉了。
“我只是去吃了個飯。”
周臨止以為我是委屈,語氣稍稍緩和,卻還是很不善,
“出門都不知道跟我報備嗎?我看十佳女友手冊你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!”
我訥訥的垂下頭跟他道歉,心裡忍不住埋怨。
要不是他為了許清荷丟下我,我也不會跑出去求救。
天大地大,吃飯最大。
最初跟周臨止在一起,就是看上他條件好,肯定不會讓我餓著。
這三年無論他多過分的規訓我,我都忍耐了下來。
卻沒想到他居然不餵我,那也不能怪我找別人。
眼看著氣氛僵住,許清荷柔聲開口,
“臨止,你別嚇到眠雪,昨晚都是我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