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哭著求他不要這樣,他卻冷冷道:“蘭豆,一個小時你就可以出來了,就當是哄大家開心好不好?”
隨後,不顧我的哭訴,把我和蛇扔進了密室。
最終,我被七尺毒蛇在黑暗中狠狠地咬死了。
外面還傳來顧深和葉小寒嘻笑賭注聲。
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握緊手心。
外賣員,當初也是他提出,幫他跑腿方便才換的工作。
我點開手機,在群裡發送一條短信。
【領導,我願意二十天後去山區支教】
我打不過顧深,那這一世,我躲好了吧。
接下來的日子,我無視顧深打開的各種電話短信。
最生氣的時候,他還想用我父母威脅我。
我記得和顧深剛結婚那會受了委屈,爸媽也只會讓我忍,告訴我女人要做到一個“容”字。
也是聽信了他們的話,我一生不敢反抗,釀成了悲劇。
即然他要威脅,就威脅吧,沒有人值得我在乎。
除了送到顧客手中的外賣。
我因送外賣努力,獲得了“金牌騎士”徽章,無一差評。
直到那天的訂單是一盒潤滑油,配送費高達訂單的40%。
到目的地時,我就後悔了,因為眼前這棟別墅我曾住了三年。
是顧深的大別野。
我看了看手機裡虛擬獎章,最後還是硬著頭皮送進去了。
壓低帽簷,彎著腰,取貨的是一個女人,剛送到她手準備離開時,她喊住了我“慢著。”
她饒有興趣地打量著我:“你….何蘭豆?原來是你啊,上次在我畢業典禮纏著顧深的也是你吧?今天是又來找存在感。”
“你一個外賣員,憑什麼覺得跟我一樣上顧深的床?”
葉小寒,顧深的青梅,前世也是她提議把我關進密室。
她口中的畢業典禮前夜,顧深醉酒深夜來我家纏綿,在我耳畔說只愛我一人。
卻在第二天拉黑刪除告訴只是酒後失態,我纏著讓他給我一個解釋,他卻當眾羞辱我,那晚只是把我當成葉小寒。
當時我還天真的以為是不是自己哪裡做的不對。
後來才發現,顧深本就是那種愛撩撥卻又不負責的人。
但他在葉小寒面前,永遠做那個深情又專一的人。
至於跟我,好像從來都只是逢場作戲。
我雙手垂下攥緊衣袖,剛想開口否認,顧深懶懶的聲音從身後傳來:“小寒,怎麼了?怎麼這麼久還沒取貨。”
葉小寒拉著顧深的胳膊走來,挑起帽子戲虐地指著我:“深哥,你看?這是誰?這不是拒絕你求婚的何蘭豆嗎?”
顧深看到我臉的一瞬間,臉上浮起得意的姿態:“何蘭豆?你沒必要三番兩次故意跟蹤我。”
以前我確實為了追到顧深跟蹤過他,每次發現他和葉小寒在酒吧相約,回來我都會質問他。
而他也只是輕飄飄地說一句“那咋了,我和她只是發小。”
我攤了攤手錶情淡淡地:“不好意思顧總,只是剛好送到您這單了,我現在就走。”
顧深臉上浮起一絲錯愕。
伸手攔住了我,隨後一把將葉小寒拉進懷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