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讓你給小寒道歉!”他厲聲打斷了我,接著說“何蘭豆,你變了,以前你從來不會這樣欺負人,以後,也請你別在我面前礙眼。”
說完,橫抱起葉小寒離開。
我在原地愣了很久,他說我變了,變得會欺負人。
可是從始至終被欺負的永遠都是我,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。
前世我懷上孕,他卻第一時間給孩子取名“顧暖寒”
他告訴我這個孩子出生在冬天,是我們家暖冬的寶。
而我卻知道,暖寒,暖寒,暖的是葉小寒。
或許他也後悔因為一時賭氣後娶了我一個外賣員。
但是家族輿論太大他不敢離婚。
我無數次想把腹中孩子打掉,可是我太膽小了。
以至於後面我和我的孩子會被害得那麼慘。
我慌神中,看了看手機裡的支教倒計時。
還有三天,三天以後我就如他所願,永不相見了。
剩下的日子裡,我整理了一下出租屋。
發現了很多以前寫給顧深的信,還有記錄他的喜好。
翻開大學時的筆記本,最早的日期
“2011年1月1日,顧深幫我打跑了壞蛋,這一夜,我在他肩膀哭了好久,他說有他在,我一輩子可以安心。”
再翻到最後一頁,落筆
“2013年3月5日,顧深的青梅回來了,他說父母之命,必須先分手,等他安頓好了,就來找我。”
也是他的一句“等”,我就一年又一年的“追”。
現在才知道,只不過是他濫情的說辭,我從始至終都不是他的第一選擇。
我撕碎了信,塞在床縫裡,收拾好所有的行李,然後開門離開。
沒走幾步,葉小寒堵在我面前。
我剛想開口喊她讓開,一陣冰涼從頭頂溢出。
葉小寒將冰咖啡直直地從我頭頂淋過。
“何蘭豆,你就跟你的名字一樣又爛又逗,我不在國內的那幾年,你一定很開心的享用顧深吧。”
我撫過臉頰咖啡液,哼笑了一聲,開口道:“你說完了嗎?說完了讓讓。”
我確實不想再跟他們有太多牽扯,咖啡潑了,就當是我這些年做舔狗的下場。
葉小寒一愣,似乎沒想到我如此窩囊,於是她拉起我的衣服直提,不露好意地笑道:“想走?不可能,你現在就跟我一起去記者臺,說你是故意插足我和顧深感情。”
回過神來,已經被她提到了馬路中間。
我從她手中抽出,不滿道:“葉小寒,你別得寸進尺,我不欠你們的,以後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。”
說完我轉身,葉小寒還想扯我衣服。
一陣鳴笛聲響起,伴隨著尖叫。
我回過頭,反握住葉小寒的手迅速將她扯進懷中,躲過車流。
背膀結結實實做了她的肉墊,摔撲在地面上。
我疼地悶哼了一聲,頭上的血腥味溢出。
只見眼前一黑,身體上方的人已被人拉起來。
顧深擔憂地打量葉小寒,問道:“小寒,哪裡受傷了?”
葉小寒哇地一聲哭了,埋在他懷裡不語。
顧深抱著葉小寒居高臨下地看著我,冷聲道:“你想死,別拉小寒一起,小寒還是太善良了,還妄想地原諒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