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微微嘆氣。
「我就算去找他也沒辦法改變他的決定的。
」
他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寄人籬下的可憐蟲了。
他是我的好弟弟,在我面前乖巧聽話粘人。
他也很會騙人,在我面前裝笨,求得我的憐愛。
我覺得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,但是攻略任務卻久久不能成功。
我第一次把陸淮錦勾上床時是在他十八歲那年。
說來也奇葩,我的這個攻略任務不看進度純看結果,只要做一次,拿到初夜,就算攻略完成。
在他成人那天,我就急不可耐了,晚宴後將他帶回只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家。
他坐在沙發上,我用腳尖去觸碰他的小腿,一路摩擦,眼見少年的耳朵一點一點紅到耳後跟。
白絲勾勒出修長的腿型,見他這般模樣,我又將腳搭在他的大腿上,逐漸向裡探索,輕輕一踩,卻被他反手扣住了腳踝。
「阿姐,你喝醉了。
」
少年嗓音本來清亮好聽,因著喝了酒的緣故帶了一點暗啞,彷彿正竭力忍耐著。
裝什麼?!
我心想你偷親我的時候可不是這副正人君子的樣子,老孃嘴皮都破了你還騙我說是蚊子咬的。
「你不想要嗎?我很難受,幫幫我吧。
」
我不死心,轉頭又去抱他的脖子,在他耳邊輕輕哈氣,伸出舌頭去碰那已經紅透了的耳尖。
少年微微閉眼,任我百般挑逗卻仍然不為所動,只用手掌撫摸我的腳踝。
「乖,別鬧我了,我去給你煮醒酒湯。
」
我實在不知道一個腳踝有什麼好摸的,我一個絕世大美女在你面前這副作態,竟然還不拿正眼看我。
眼看他有當和尚的潛質,我怒氣衝衝把腿抽出來,瞪著他道:
「你就算要出家也得先跟我做了,不然我現在就去找別人!」
我在內心咆哮,我只想趕緊完成任務啊喂!能不能爽快點,對你來說不就是春風一度嘛,這個可恨的偽君子!
「哦?阿姐是想找誰?」
少年終於肯偏頭看我,眼神帶著一股凌厲之氣,明明是笑著的,笑意卻不達眼底。
我自然也不肯服輸,嚇唬誰呢,我養大的什麼德行我還能不知道嗎?
「誰都行,我看陸晏之就不錯,陳醫生也可以。
對了,聽說鉑金時代那裡新進了幾個好苗子,唔,我順道去看———」
話音未落,陸淮錦就突然起身,又彎腰將我打橫抱起,還掂了掂,朝我微笑說道:
「還是我來吧。
阿姐最近又瘦了,我幫你仔細看看是哪裡掉了肉。
」
說罷大步向樓上走去。
我知道他這是生氣了,但我的目的達到了。
我模仿小貓的樣子去用臉蹭他的脖子,乖巧的躺在他的懷裡,感受少年強烈的心跳和發燙的體溫。
我早就細算了名下的資產,除去餘家的股份,還有各位長輩給的房產資金之類的,陸淮錦送我的珠寶高定也還是佔了大頭。
但是書中這些東西帶不走,於是我就找律師和見證人立好了遺囑,等我死後把我的東西都留給陸淮錦。
一陣顛簸打斷了我的思緒,陸淮錦將我扔在了床上,欺身壓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