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才滿意離開。
兩人走後,我連忙把藥吐了出來。
這是我在殘魂意識裡學到的功法,偷天換日連國師也看不出來。
再者,他對自己非常自信,根本想不到我能逃出他的掌控。
看著手中光潔的丹藥。
國師每次只送來一顆。
說傾盡仙草靈植才得此一顆,須在一個時辰內服下。
每次練好後就急忙送來,看我服下後才放心離開。
從前我以為是他對我的看重,沒想到竟然包藏禍心!
看到兩人在花園練習法術,我偷偷潛進了國師的院子裡。
在丹藥房裡翻找半天,各種瓶瓶罐罐放滿了博古架,要找到我想要的東西並不容易。
終於我在角落看到一個青瓷瓶,臉上一喜。
剛拿在手裡還沒查驗。
威嚴的男聲傳來。
“清月殿下,你這是在做什麼?”
心裡發涼額頭忍不住冒出汗水,我強行控制住自己鎮定下來。
方才見他和宋盼魚互動不是很投入嗎?
難道房間裡有什麼東西?
“剛剛傷到了盼魚妹妹,我過意不去,想在國師這裡找些舒痕膏”
我語氣諾諾臉頰微紅。
他上下打量我一眼。
“你有這個心是好的,為尊者需得博愛。”
“只是找東西這點小事,交給下人來就好,這丹藥房沒有經過我允許,還是別來了。”
我心裡一沉,他倒是把皇宮當成自己的地盤了。
這火鳳國有哪裡是我這個王儲不能去的?
腹誹完面上還是順從,帶著些歉意,“只是有些緊張盼魚妹妹,希望國師大人見諒。”
他轉身從架子上拿出一個白瓷瓶扔給我。
“去吧。”
我攥進了手裡的瓷瓶,笑著應是。
手掌間的脖子膚如凝脂,只是幾道傷痕顯得格外青白嚇人。
由此可見下手的人用了多大的力,帶著必死的殺意。
冰涼的膏藥塗上,讓宋盼魚打了個冷顫。
她小心翼翼看眼,藏著幾分得意。
她坐在軟枕上,而我站在旁邊彎腰給她塗抹傷痕,像是丫鬟伺候小姐。
待過了半晌,看到走來的國師,有些難為情道。
“阿姐你是王儲,不該給我做這些事的。”
“國師過來了,你快坐下吧!”
來人聽到這句話,皺眉把要站起來的她又壓下坐著。
“你們是姐妹,她理應護著你,對你好些。”
我心裡嘲諷,可真是好姐妹,將我算計了個徹底。
指甲刮蹭到傷口,宋盼魚痛出聲。
國師臉色不太好,“這點小事都做不好。”
突然宋盼魚呼吸急促,死死摳著脖子。
他連忙上前查看,剛剛青紫的掐痕已經變黑,破皮的傷口滲出黑血。
“宋清月,你做了什麼!”
我把玩著手裡的瓷瓶,對著他的笑裡帶著怨恨。
“明明你們都是我最重要的人,為什麼要背叛我?”
剛剛被國師喂下藥緩和的宋盼魚聽到這幾句話,臉上驚疑,激烈咳嗽。
而我帶著劇烈狠意的下句話又會讓她安心。
“國師明明是我的,我是王儲,你是國師,我們才是天生一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