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朝我眨眼:“反正你男朋友沒和我們一起來T國,你去玩玩嘛,我不會告訴他的。”
我退後一步。
壯漢也看懂了我的態度,轉頭邀請黃思思:“美女,一起玩玩?”
黃思思欣然同意,轉瞬就和壯漢消失在黝黑的小巷子中。
我懶得繼續在寒風中等黃思思,直接回了酒店。
第二天坐飛機返程途中,其他同事的態度依然奇怪,有幾個和我交好的同事看著我欲言又止。
但每次她們想和我說點什麼的時候,都被黃思思恰好攪和了。
我微信上問她們,她們也支支吾吾地不說明白。
最後一直到返回租住的出租屋,我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。
第二天回到公司,一跨進辦公室,我就發現許多或明或暗的目光落到我身上。
不少人在背後指著我交頭接耳。
我剛要開口詢問,和我同在一個公司不同部門的男友蔣立恆怒氣衝衝地朝我走了過來。
開口就是壓制不住怒火的質問:“賀琴鈺,你為什麼要這麼不要臉地參加T國真人秀?”
我瞬間皺眉:“這個秀既然是公開的,那遊客自然可以看,我不過就是看了一場活動而已,你憑什麼說我不要臉?”
聽了我的反問,蔣立恆更加暴跳如雷:“不過就是看了一場秀而已?你真的只是單純看了一場秀嗎?”
我不由愕然,更因為蔣立恆不分青紅皂白就指責我的行為生氣。
剛要發火,黃思思從背後跑上來攔在我們之間,細聲細語地勸說:
“學姐你就和立恆哥道個歉吧,男人在外面也是要面子的,既然立恆哥不喜歡你看真人秀,你和他道個歉給算了。”
我沒還來及反駁這句話,蔣立恆卻率先嗆聲:“不可能就這樣算了!賀琴鈺,你不知羞恥,我們之間完了!思思過來,別和這種不要臉的人學壞了。”
我瞬間怒火上湧,又用最短的時間壓下翻滾的怒火。
我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,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先搞清楚究竟是什麼事。
我深吸口氣,耐著性子問蔣立恆:“我確實只看了一場真人秀而已,那場秀是和部門所有同事一起看的,你不信可以問她們。”
“我不知道你莫名其妙地衝我發什麼瘋?要分手可以,但你憑什麼隨意汙衊我的名聲!”
蔣立恆氣極反笑:“我汙衊你的名聲?你自己幹得出和裸男貼身熱舞,脫了衣服被無數人看的不要臉事,現在怎麼不敢承認了?”
我腦子一懵,下意識反駁:“你在說什麼?和裸男貼身熱舞的分明是黃思思,我只看了一會兒真人秀就離開了現場,壓根沒有上臺。”
我將目光移向黃思思,卻見黃思思白著一張小臉,楚楚可憐地對我說:“學姐,你為什麼要冤枉我啊?上臺脫衣表演的人分明是你。”
我瞬間瞪大了眼,雙手下意識抓住黃思思的手。
“你再說一遍?上臺的究竟是誰?!”
“啊!”黃思思痛苦地叫了一聲。
蔣立恆臉上閃過一抹心疼,連忙掰開我的手指。
“思思,你沒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