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話,不然我現在就去找你。”
手機響的我心煩意亂,拿起手機,回了條消息,“在忙。”
切換頁面,手指點到了語音通話。
正準備掛斷,電話接通了。
“別掛啊,這樣不是更刺激嗎?”
光聽姜茗沾滿情慾的聲音,就知道戰況有多激烈。
“你陪她的時候說了什麼?跟我說說,她回應不了的我可以啊。”
“當初我一齣國你就養了個金絲雀當我的替身,哼,人家吃醋~”
傅冕行低聲笑著,邊哄邊撞的床“吱呀”作響。
“好了,別吃醋,你是心頭血硃砂痣行了吧。”
“不掛就不掛。”
傅冕行果然沒有掛斷,持續了二十幾分鍾才掐斷,給我發了條消息。
“剛才在忙工作,忘記關手機了,旁邊沒有別人吧。”
我沒回復,埋頭做冷凍計劃的實驗。
一直到天光破曉,我才從實驗數據中埋頭,沒有疲憊反而清醒無比。
自從我耳朵失聰後,水平增長緩慢,我雖然聽不見,但能看到導師臉上的可惜。
不少師兄師姐也覺得我是天才隕落,斷送了大好的前程。
就算這樣我也從來沒後悔救了傅冕行,因為我愛他。
我原本以為他也是愛我的,沒想到自始至終只把我當替身。
所謂三年的細心照顧一部分出於愛,一部分出於報恩。
既然如此,那便祝他們百年好合。
提交數據走出來,不遠處的車燈朝我閃了閃。
“你沒錢我也能養活你,女孩子何必把自己搞的這麼幸苦。”
他朝我比劃著手語,臉上帶著寵溺,而後將一份早餐遞到我手上。
“餓了吧,快趁熱吃。”
我仔細看著傅冕行,五官表情,手語動作,沒有一處破綻,任誰看都覺得他真的愛慘了我。
甚至實驗室的師兄師姐們,感慨完天才隕落,後面還在再加一句羨慕,羨慕我遇到了真正愛我的人。
我愣神的間隙,傅冕行已經將我拉到了車上。
一上車,一股甜膩的香水味襲來,燻的我匆忙打開窗戶,直犯惡心。
突然一陣女聲傳來,嚇得我一激靈。
“哥哥,聽說我那個替身暈車,但我不暈啊,你沒調教她?”
“這怎麼能行呢?我在後座倒了一大瓶我常用的香水,怎麼樣,想我了嗎?”
我往後座看去,果然在角落看到一瓶歪倒的香水。
傅冕行對著車空控臺輕聲罵了句“小妖精”,還真是難捨難分,一直連著線。
風不斷往車裡灌,出來的著急,冷的我有些打顫。
傅冕行和姜茗聊的熱火朝天,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的我。
“她都請婚假了,到時候知道我們倆結婚會不會崩潰啊。”
傅冕行語氣輕鬆,“和她訂婚也只是權宜之計,傅家不會允許一個聾子當兒媳婦的。”
姜茗得意笑了幾聲,“那她被蒙在骨裡多可憐啊,不如我們結婚的時候讓她當伴娘吧。”
“不可能!”傅冕行的語氣突然嚴肅起來,連帶著綠燈過了線。
我身子控制不住往前倒,傅冕行手疾眼快,將我摟住。
“沒事吧?剛才跟客戶打電話沒注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