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死看著傅冕行,他知道這套婚紗是我的心血,對我有多大的意義。
傅冕行沒有多為難,一個眼神,服務員就將婚紗推出來。
他摟著姜茗,低頭親吻,“她身高體型跟你差不多,應該不用改。”
我雙眼刺痛,眼淚不自覺流了整張臉。
後面幾人溫馨的場面我不想再看,打車回了家。
心裡盤算著一到家就收拾東西搬去實驗室,但昨晚熬夜加上接連的刺激,發起了高燒。
傅冕行回來的時候,我整個人渾渾噩噩。
他鑽進被窩親吻我的額頭,整個人激動的都沒察覺我身體過高的體溫。
我覺得噁心,避開他的觸碰,卻被他大力掐住腰,帶著涼意的手伸進衣內。
“昭昭,我們好久沒做了”
“放開我!”
我用力推開他,一副抵抗的姿勢。
傅冕行詫異,我從來這麼抗拒過他,每次都順從的迎合。
他剛想張口問,門鈴響起來了。
開門就是姜茗,她手裡拿著行李箱,挑釁看了我一眼,親暱拉著傅冕行。
“哥哥,兩家父母為了讓我們儘快懷上孩子,我媽已經把我趕出來了,伯母還下令全城的酒店禁止給我辦入住,我只有你了。”
傅冕行推開姜茗,慌亂看了我一眼,走到房間裡打電話。
姜茗將我從頭到尾打量了一番,嘴角掛著明晃晃的譏諷。
我頭痛欲裂,去抽屜拿藥吃,姜茗就緊緊跟著我,拿出手機打出一行字。
“要和冕行結婚的人是我,你識相馬上滾出去。”
我吞下藥,冷笑一聲,“不用打字,我能聽見。”
姜茗愣了半晌,更得意了,“你能聽見更好,冕行把你留在身邊純粹是因為有幾分像我。”
“我勸你別死纏爛打,這三年冕行已經夠對的起你了,何況你耳朵已經好了。”
我不置一詞,畢竟和傅冕行已經結束了,這些話激不起我的怒意。
可姜茗不願意了,攔住我的去路,“不說話什麼意思?你糾纏冕行三年了還不夠嗎?”
“還是說你的目的是要錢,一看你這種人就是,說吧,想要多少。”
她拿出手機,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。
我簡直氣笑,“好啊,三百萬,我永遠離開他。”
三百萬給正好是導師下次的實驗經費。
此時傅冕行從房裡出來,“什麼三百萬?”
姜茗自覺抓到我的把柄,立即要開口,被我攔住,“沒什麼,這段時間實驗室有個緊急項目,我要搬去那裡。”
傅冕行神色詫異又高興,都忽略我已經能聽見他說什麼了。
拉著我的手溫柔說,“正好房子也要裝修了,等你從實驗室回來,我們去另外一個更舒服的房子。”
我敷衍點頭,不可能了。
他幫著我收拾東西,可這些我在頭一天就已經收拾了大半,
看著箱子裡塞滿的衣物,傅冕行終於抓住了一絲不對勁,質問我。
“你什麼時候收拾的東西?想去哪裡?”
我別開視線不想說,卻看到旁邊的姜茗打開箱子中的一個木匣子。
“別動它!”
砰!
裡面的玉鐲子摔在地上四分五裂,濺的滿地都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