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雅倩將婚戒戴在無名指上,眼中含著陰毒的笑意。
“劉哥,陳柒柒雖然已經三十歲,但模樣姿色還算不錯。”
“把她打扮得騷一點,弄到舞廳包廂陪酒,一定能賺不少錢!”
光頭摟著苗雅倩的腰,手掌不安分的遊移著,嘿嘿笑著說:“這我可不敢答應你。”
“怎麼處置她,還得看龍哥的意思。”
我強忍著疼痛,氣喘吁吁的問:“你們老大,是不是叫陳蒼龍?”
光頭略有吃驚,“呦呵,你還聽過我們老大的名字?”
我說:“陳蒼龍是我親哥!”
“你們敢再動我一根手指頭,他絕不會放過你們!”
二:
短暫寂靜後,群人鬨堂大笑。
光頭捏著我的下巴,一臉猥瑣的說:“小姑娘,你就算編理由,也編個像樣的。”
“我們老大連家人都沒有,哪來的妹妹。”
哥哥遠赴國外,做的又是刀口舔血的勾當。
為了避免仇家的報復,他肯定要隱藏家人的身份。
我扯下手腕處的紫水晶吊墜,扔給了光頭。
“你把吊墜交給陳蒼龍,他就會立刻來見我。”
我從小體弱多病。
十二歲生日那年,我收到哥哥送我的紫水晶吊墜。
他親手為我戴上吊墜,寵溺的說:“柒柒是我最重要的家人,一定要健健康康,長命百歲。”
後來我才知道,這枚珍貴的紫水晶吊墜,花光了哥哥多年攢下的積蓄。
光頭接過吊墜,隨手扔給苗雅倩。
“人是你帶來的,按規矩東西該給你。”
苗雅倩將紫水晶吊墜,戴在自己脖子上。
她譏諷的笑著說:“像你這種賤人,不配戴這種高貴的寶石。”
見沒人相信我說的話,我急切辯解說:“陳蒼龍真的是我哥,我沒有騙你們!”
苗雅倩罵了句聒噪,隨即抬起腳,尖銳的高跟鞋胡亂的踢在我的身上。
我蜷成一團,疼得渾身直顫。
可笑的是,苗雅倩穿的這雙愛馬仕,還是我曾送她的生日禮物。
整整十分鐘過後,苗雅倩氣喘吁吁的停下。
我渾身淤青,口鼻不住的流淌著鮮血。
苗雅倩獰笑著說:“幾位如果不嫌棄老女人的一身賤肉,不妨趁現在多玩玩。”
“等老大下令把老女人送去舞廳後,你們再玩可就要花錢了。”
屋子裡,包括光頭在內的五個打手,頓時眼露精光。
他們看向我的眼神,彷彿貪婪的野獸。
面對步步緊逼的五個人,我徹底慌了。
我一步步退到牆角,驚恐聲喊:“如果你們敢動我,我哥真的會殺了你們的!”
光頭緊緊揪住我的領口,用力一撕,我的外套就被扯成兩截。
剩下的人一擁而上,開始脫我的靴子與腰帶。
男人身上的油膩與汗臭味,充斥我的鼻腔。
群人興奮且猙獰的面容,更讓我恐懼絕望。
我不敢再刺激他們,只好苦苦哀求,“我父親是跨國集團董事長!”
“你們要多少錢,我都可以給!”
苗雅倩一臉不屑,“切,你懵誰呢。”
“瞧你家花錢摳摳搜搜的樣子,最多是個小老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