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的沒錯,既然皇帝荒唐淫蕩,為君不仁,我為何不能弒皇,為自己殺出一條路來。
“我該怎麼做?”
他淡淡地出聲,“聽聞皇上喜歡有母乳的人妻,可你們不知道的是他更喜歡有母乳的處子之身。”
我大驚“這怎麼可能!女子即是處子之身又如何有母乳?”
“放心,我已尋得秘法,可既讓你保持處子之身還有母乳,你可願?”
“我當然願意,只要能報仇,我什麼都願意。”
我說的情真意切,滿臉憤恨,他不由得多看我一眼。
“我叫蕭冽凜。”
我感到有點莫名其妙,他突然告訴我名字幹什麼,不過我也沒有多想。
從此以後我就在花滿堂不用接客,天天被蕭冽凜派來的女醫用針灸扎穴,泡藥浴,甚至學習床上功夫,勾欄情趣,一切為了進宮做準備。
經過半個月的秘法治療和培訓,我的乳房足足又大了一圈,明明是處子之身,卻擁有母乳,甚至身上到處都是奶香味。
蕭冽凜依然是那副居高臨下的姿態:“明日,皇宮宴會,你以進宮獻舞的身份出現,最後我會讓你留下。”
“是。”
我絲毫不猶豫決絕地點頭,滿心期待我要進宮復仇。
“今晚你留下陪我。”
他背對著我淡淡地說這句話。
我卻驀地愣在原地,心裡一陣冷笑,又是這樣,我知道這樣的一天總該會來的。
我輕輕地解開身上穿的薄紗,隨手扔在地上,他聽到動靜,扭過頭來,大驚,“你在幹什麼?”
隨即利落地抽出劍,挑起薄紗,緊閉雙眼,示意我穿上,我看著他紅透了的耳垂,不禁覺得好笑。
我紅唇輕啟,輕笑:“呵,不是殿下要我今夜留下陪你嗎?”
“我也沒說讓你這樣陪我!”他生氣惱怒地說道。
我披上輕紗,看著他紅透的耳垂和故作鎮定緊繃而又不斷顫抖的身體。
“你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呆瓜。”
我悄悄地貼近他,“好了,可以睜開眼睛了。”
他睜開眼睛,一張放大的臉突然出現在他面前,我們臉貼臉,鼻息交融,我能感受到他粗粗的喘氣。
他滿眼的慌亂,一把地推開我,“你不要這樣了!”
他義正言辭地訓斥我,我看他這樣子有趣極了,見他惱怒,也不再打趣他。
我也睏乏,索性老老實實躺在床榻之上。
這個包間挺大,分為內外兩間,他躺在外間的榻上,隔著屏風,能隱隱約約地看見他的身影,不知為何,我的心裡竟有幾分安心。
我突然生出幾分好奇,我也不是那遮著藏著的人,索性也就問出聲:“你為什麼讓我留下陪你?”
對方短暫的沉默過後,低沉出聲:“明天,你就要進宮了,你也是個姑娘,我怕你一個人會害怕。”
我的心裡一悸,張了張嘴想出聲卻又作罷,就這樣兩人都沉默了,在這漫長的一夜中,兩顆心都無眠。
第二日,我坐上安排的馬車往宮裡去,看著那扇沉重的宮門,我的心裡格外不平靜,那扇厚厚的宮門裡埋藏著多少白骨。
宴會大堂一陣喧鬧,我在堂下窺看宴席奢靡,綺餚溢雕俎,美酒盈金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