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我回應,她就咬咬牙將自己的領口再往下拉了一截奔向房中,生怕我搶先一步。
沒過一會我就聽到裡面傳來哼唧聲,聽的我身子發軟不自覺夾緊了雙腿。
難道她就這麼找到太子爬床成功了?
我大著膽子走了進去,可眼前的一切讓我震驚。
房間裡有好幾個人,長的竟然都和太子同一張臉,甚至還有還混進一個崑崙奴。
白珠像是中了邪一樣,眼神呆滯,賣力的伺候著他們,一雙玉足上滿是鹹腥。
我死死捂著嘴緩緩後退,原來這些都是太子的替身。
狡兔三窟,皇室中人身邊總是會養幾個替身,萬一遭遇不測時,能用來當替死鬼。
今天白珠就撞到了這些替身和暗衛手裡。
我轉身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,剛跑出兩步卻腦後一陣鈍痛。
再醒來時,太子正氣喘吁吁的盯著我,地上倒著一個醜陋的馬奴。
我立刻就懂了白珠的險惡用心,她想讓馬伕破了我的身,可不知道怎麼回事,太子本尊就在附近。
電光火石間,他已經撲了過來,我們兩人都中了魅藥,更何況好孕女本就對男人就致命的吸引力。
我們痴纏了一夜,他才勉強放過我,而我的守宮砂也從花苞變成了綻放的荷花。
誰說他對女人不感興趣的,他可太感興趣了
第二天我抖著腿站起來跑路,白珠給太子用的是虎狼藥,要是被發現,後果不堪設想。
臨走前我又回去看了白珠一眼,她渾身青紫似乎不知道累一樣,屋外還有不少男人排著隊。
看來她一時半會走不了,我就悄悄溜了出去。
回到家中,剛回去就被父親暴喝一聲抓個正著。
“逆女,你一夜未歸,把珠兒帶去哪了?”
我還沒有回話,他目光又掃到我的守宮砂上,見花苞已經綻放,瞳孔因為憤怒而微微放大。
“你個孽障,竟然敢與人私通壞了身子,你妹妹呢?”
他三句話不離白珠,前世他直接拒絕認我,今世我也不必再對他客氣。
“你的珠兒好的很,跟太子廝混了一晚上,滿意了嗎?”
父親臉上飛快的劃過一絲竊喜看到我襤褸的衣服後又換成了厭惡。
“你就這麼跟長輩說話的?珠兒去找了太子,你呢?你被哪個野男人壞了身子。”
“趕緊交代是誰,別肚子大了讓我上門頂著屎盆子求人。”
我懶得搭理他,只一味冷笑,他甚至沒有多問一句我是不是被歹人強迫,就給我扣上了不潔的帽子。
氣氛就此凝滯。
白珠的姨娘掐著時間走了出來,她誇張用手捂著胸口嬌呼。
“處子之身這就沒了,傳出去我們府裡的名聲可怎麼辦,還是嫡女呢,幸虧還有我們珠兒有用,攀上了太子。”
我似笑非笑的看著她。
“你嫁給我爹的時候都接過客了,現在不是活的挺好?”
她一瞬間啞了火,沒辦法,誰讓她是青樓裡贖出來的。
與此同時,白珠夾著腿一瘸一拐走進來,雖然她雙腿儘量合攏,可終究和處子不一樣了。
她進來後看到自己的姨娘被我扎心窩子,狠狠剜了我一眼對父親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