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白珠也沒閒著,她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,試圖再和太子來個偶遇,如果能再共度良宵更好了。
可過了月餘,東宮都毫無反應,從來不提要在民間找什麼人。
白珠著急的團團轉,父親天天召大夫診脈看她到底有孕了沒。
這一切都落在了有心人心裡。
父親真是老糊塗了,大周皇室每代都是獨苗單傳,且三歲前均不露相。
這一切都說明這趟渾水我們不能淌。
上個插手太子後院的臣子,三族已經被夷盡了。
要是太子知道白家給他下了魅藥,後果不堪設想,他們想死可別帶上我。
我在院中思索脫身之法時,白珠又找上了我,這次她還帶了幾個歪瓜裂棗的男人過來。
她捏著鼻子向男人介紹到。
“這就是我那放蕩不堪的姐姐,她晚上沒了男人活不了,改日你們就成了好事吧。”
我被僕婦壓出來像牲口一般展示著牙口,眼睛還有月事帶。
僕婦興奮的帶著我月事帶。
“瞧這好孕女的月事顏色,多鮮亮,一看就好生養。”
幸虧我這個月提前割破手偽造了幾條。
不然被發現月事推遲後,我絕對會被立馬浸豬籠。
為首的男人吞了吞口水,卻遲遲不敢行動。
“這可是府上的嫡小姐。”
白珠冷哼一聲。
“什麼嫡小姐,我肚子裡懷的這個貴不可言,以後府裡只有二小姐。”
在白珠的放任下,男人淫笑一聲緩緩靠近我。
“這可是你說的,那我就不客氣了。”
說完他就迫不及待的扒掉我的衣服,手上粗糙的老繭刮的我皮膚生疼。
白珠在旁邊幸災樂禍的勸到。
“白星,你就從了他吧,最好能生幾個孩子,讓他來求娶你,這樣你就不用浸豬籠了。”
“趁現在你還有幾分姿色,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。”
男人聽後越發大膽,想上手擺弄我的手腳。
我咬住舌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,她如今還有空找我茬,那一定是過的不怎麼如意了。
想到這裡我譏笑著問了她一句。
“那妹妹你呢,想必太子已經三媒六聘十里紅妝準備來娶你當正妃了吧?”
“你什麼時候嫁進去?不會是他還沒來找你吧。”
頃刻間,她臉上的表情扭曲又猙獰,好像要把我活吃了一樣。
“太子什麼時候來接你呀,我的庶女妹妹。”
我在庶女二字上拉長音調,她被我氣的跳腳卻毫無辦法,只能無能狂怒。
“太子馬上就要來接我了,我肚子裡可是皇長孫。”
我無奈的聳聳肩,她懷的是野種啊,混淆皇室血脈可是死罪,可惜她自己不知道。
而且太子現在還沒來娶她,我賭父親不會讓她把我怎麼樣。
沒曾想下一刻,院外就開始喧鬧了起來。
有人來報——東宮使者到。
我臉上的血色一瞬間褪去,膝蓋發軟,這麼快就要誅九族了嗎。
而白珠則是趁機狠狠抽了我一耳光。
“你的死期到了,太子來接我了。”
“什麼話該說什麼不該說,你心裡有數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