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接手的患者重度抑鬱,自殺傾向很嚴重。
在接到她疑似自殘的電話時,我心急如焚出門想去找她。
剛想打車卻發現手機信號被屏蔽了。
鄰居王嬸帶著她智力殘疾的兒子堵在門口,兩眼放光,
“謝醫生這是要去醫院啊?是不是沒信號啊?你幫我兒子治病我就把信號屏蔽器關掉。”
我多次和她解釋智力殘疾是天生的,沒法治。
她始終不信,還覺得我冷心。
我只好先應下,卻不想她貪得無厭。
“你現在給我兒子治病在和我兒子睡一覺,只要你同意我立刻關掉屏蔽器!”
看著王嬸那尖酸算計的嘴臉。
我直接拿起棒球棍不管不顧的衝了出去。
可惜,還是晚了。
後來她才知道原來那天,等我去救命的竟然是她和老情人生的女兒!
——
“小婉,姐姐現在過來陪你好嗎?”
我一邊耐心安撫著陳婉婉情緒,一邊拿起包打算往她家裡趕去。
“姐姐,我……”
陳婉婉的話還沒說完,通話忽然中斷。
我的心裡一緊,立馬回撥過去卻顯示已對方已關機。
點開打車軟件準備打車時卻發現手機竟然沒信號了。
我所住的小區雖然是個老小區但從來沒出現過沒信號的問題。
顧不了這麼多我從臥室拿起一千元現金就往門口衝去。
“謝醫生這是要去醫院啊?醫生果然就是忙大半夜的都要出門。”
打開門的剎那。
鄰居王嬸精瘦矮小的身軀突然出現在我門口。
牢牢的堵住了出口,後面還跟著她形影不離的兒子。
“嗯,麻煩讓下。”
我冷淡的回應著,語氣裡難掩著急。
陳婉婉是我最近剛接手的抑鬱症患者。
最近的情緒很低落,自殺傾向明顯。
剛剛她電話打來的時候語氣聽起來很是虛弱,很有可能已經自殘了。
我需要儘快趕過去!
“謝醫生別急啊,我還想和你聊聊我兒子的病。”
王嬸雙手叉腰不顧我的已經黑沉下來的臉色冷笑著開口。
“王嬸,我現在急著去救人!等我回來再和你說!”
多番被阻攔,我的聲音也不自覺的冷了下來。
“哎呀,謝醫生不是說你不會治病嗎?怎麼我讓你治我兒子的時候你就說不會,治其他人就會了啊!”
王嬸見我臉色難看,她卻更興奮了。
手機上的鬧鐘忽然響了起來。
十分鐘過去了,我卻連門都還沒走出去。
看著王嬸那一臉得意的模樣。
我的心沉了下去,“你到底要做什麼?”
“幫我兒子治病,我就把信號屏蔽器給關掉。”
王嬸笑著開口,隨即晃了晃手上的白盒子。
我這才發現她手中拿著的白盒子。
竟然就是最近來小區推銷過的信號屏蔽器!
原來手機沒信號竟然是她搞的鬼!
我心下愈發厭惡,但卻不得不面對她的威脅。
她死死的拿捏了我現在急著要去救人的心裡!
“我是心理醫生,智力殘疾我沒法治!”
看著牢牢堵在門口的兩人。
我皺著眉頭強行壓下心理的厭惡再次開口解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