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看到我進來,“你好,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嗎?”
“沈警官你好,我是剛剛的報警人,我叫謝俞菁,是來錄取口供的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我姓沈?我們似乎沒見過面。”
沈警官有些詫異的看了眼我一眼。
我笑著指了指一旁警民聯繫欄,“我是心理醫生,善於觀察。”
“小賤人!你還有臉來?你竟然敢報警抓我們?!”
我的話音剛落,刺耳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。
我下意識的往旁邊一閃。
“啪”的一聲,一個巨響的巴掌聲扇在了沈警官的臉上。
整個大廳一下子就寂靜了下來。
就連剛剛還氣焰旺盛的王嬸此刻也心虛的放下了手。
不過,我還是低估了王嬸的臉皮。
不過幾秒,她又理直氣壯起來了,
“我要打的是謝俞菁這個小賤人,誰讓你替她擋著的!這不能怪我!”
“王嬸,剛剛你也就是私闖民宅的罪,現在又多了一條襲警的罪名,你是真的想在裡面關幾天吧?”
我詫異的開口,實在不理解怎麼會有人能愚蠢能這樣。
之前用信號屏蔽器阻我出門怕是有人指點。
想到這,我的目光再次冷了下來。
“警察同志,我想知道我的屋內物品是否受損,能給我看下現場視頻或圖片嗎?”
不出我所料。
我離開後,王嬸和她兒子在我屋內一通砸。
發洩著他們的情緒,很多擺件都被砸的粉碎。
看起來像是入室搶劫。
“沈警官,我要報警,這次不是私闖民宅,是入室搶劫!我房子裡面很多物品被打砸,受損金額超過二十萬元。”
“謝女士,我們找你來錄口供也是有這個想法的,當時現場的確是一片混亂。”
沈警官用冰袋捂著臉,白了眼王嬸。
“小賤人!你才入室搶劫!你自己開門讓我們進去的!要不是你自己急匆匆跑了,我們怎麼可能進得去!”
“王嬸,是你家你用信號屏蔽器屏蔽我手機信號害我錯過病人的治療時間,還妄圖讓你家智障兒子強迫我
”說到這,我明顯看到王嬸眼神轉了轉,眼底閃過一絲心虛。
我繼續開口,“我都和你說了很多次,我是心裡醫生治不了你兒子的智力殘疾,你就是不聽,要不是我跑了,現在還能站在這嗎!”
去的眼淚在話音落下的那刻也跟著掉落。
派出所的民警一臉憐憫的看著我,就連在所裡的圍觀群眾都開始指著王嬸議論紛紛。
王嬸臉漲的通紅,一臉不善的盯著我。
“讓你嫁給我兒子是你的福氣!你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除了我還有人要嗎?!再說,我明明刷到過視頻裡,心裡醫生能用催眠療法治療我兒子的病的!你就是不想給我兒子治!”
“阿婆,你少刷點視頻吧!電視裡的情節你也信啊?”王嬸的話剛落下,一位年輕人忍不住開口了。
“是啊!哪有心裡醫生治智障啊?正經腦科醫生都治不了的事你還去難為心理醫生啊!”
“重點是還強迫人心裡醫生和她智障兒子睡啊!我靠!這還是人嗎?簡直畜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