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羊水栓塞被救回後祁淞南才放下手裡的農藥。
生產時他全程陪產,我一直覺得自己非常幸福,直到一個堵奶的夜晚,我在他精心準備的月子中心裡,撞到他和護士歡愛。
“我老婆生孩子後變鬆了,還是沒生孩子的用著爽。”
我的刀口崩開,卻沒我的心痛。
原來失去半條命生孩子沒用,既然如此,那這二十五年的感情,我不要了。
我躺回病床時,才發現身上粘稠的全是血跡。
可我無力再去管,眼淚抑制不住的流。
天亮時祁淞南迴來了,他大喊著我的名字滿臉焦急:“埼玉,埼玉你怎麼了你別嚇我。”
他說著眼眶通紅,連聲音都帶了哽咽。
我看著他的樣子只覺得恍惚,任誰看,都感覺他對我的愛無可挑剔。
可剛才我看的分明,他那雙抱過我無數次的手,放在另一個女人的腰上,帶著無限慾望:“你還是處女,很好。”
一股噁心感再次湧上,我瞬間乾嘔起來,祁淞南下意識伸手接。
周圍的護士倒吸一口冷氣,連忙拿著盆過來,一陣兵荒馬亂,我的傷口要重新包紮。
祁淞南被趕出去,一旁的護士有些羨慕的和我閒聊:“祁總對您真好,聽說您生孩子他一直在一旁陪產,後來您被搶救,他在手術室門口守了三天三夜,最後連農藥都準備好了,他說沒您他也不活了。”
從前我聽著無比幸福的話,現在我只覺得噁心極了。
我們青梅竹馬,在一起二十五年,他幾乎佔據了我的全部生命。
可我忍不了光鮮亮麗的水晶鞋裡有一顆尖銳的石頭,它無時無刻扎著我,我痛的鮮血淋漓,可沒人看得見。
見我沒回應,小護士訕訕的離開了,而另一個護士王雅雅開口道:“宋小姐,剛生完孩子也要體諒一下您老公的,他很辛苦,不要總是作。”
王雅雅的眼神帶著不屑和挑釁:“您年紀大了,更應該控制自己的情緒,男人為您憋了一年,他也很難。”
輕柔的聲音聽起來刺耳無比,我氣血上湧,只覺得眼前一陣陣黑。
“你給我滾出去。”
我的聲音細若蚊吟,她撇撇嘴更加得意:“我知道你看見了,那天晚上你喝的營養品裡我沒放安眠的產品,你一個老女人,皮鬆肉臭,生完孩子全是惡露,哪個男人能忍?”
“昨晚上他在我身上,可是賣力的很呢。”
王雅雅一把將我推到地上,祁淞南不知怎麼衝了進來,帶著後怕和焦急:“老婆,怎麼摔倒了。”
他抱起我對著王雅雅怒吼:“你怎麼照顧的夫人,我要投訴你,給我滾!”
祁淞南一腳踹過去,把王雅雅踹翻在地,而我被輕柔的放在床上,祁淞南撫摸著我的臉頰,對我輕輕安撫:“沒事了老婆,摔到哪了,你別哭。”
他以為我哭是因為摔倒,我失神的看著眼前依舊俊美的男人,心痛的無法呼吸。
王雅雅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,抱住他的褲腿哀求道:“宋小姐發脾氣想推我,卻自己摔倒了,我已經很努力扶起她了,別投訴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