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業後更是將她安排進公司,讓謝淮南多多關照。
可我沒想到,她竟千方百計取代我在他心裡的位置,還在宴會上將下了藥的酒遞給我。
我向謝淮南求助,他以為這是我為了逼婚使的小手段,將藥性發作,意識迷糊的我扔在酒店。
我跌跌撞撞闖進一間房間,意外遇到鬱寒舟,被迫簽下那份結婚協議。
好不容易回到家,又被他關在門外。
南方的一月寒風刺骨,我坐在臺階,累得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。
暈倒前,我想起了鬱寒舟。
他本想將我留下,是我執意要回來,他問我:“他都那樣對你了,你確定還要回去?”
我點了點頭。
這些年謝家待我不薄,我不能就這樣離開,至少要和他好好道個別。
再次醒來是在醫院。
謝淮南看我眼皮動了一下,沒好氣的推了推我:“別裝了,既然醒了趕緊起來。”
“平時壯得跟頭牛似的,不過罰了你一會還敢給我裝暈,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心軟。”
我本就生著病,被他一推頓時頭暈眼花,緩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。
看著眼前滿臉不耐煩的謝淮南,心口猛地痛了一下。
以前我生病,他總是噓寒問暖,恨不得病的那個是他,還怕我沒胃口,親自下廚喂到我嘴邊。
如今我就在醫院躺著,他卻說我是裝的。
周雅嗔怪的拍了他一下:“淮南哥哥,你別這樣,微微姐還病著呢。”
謝淮南聞言,哼的一聲背過身不看我。
周雅拿出保溫盒,盛了碗粥:“微微姐,這是我給你煮的粥,你嚐嚐。”
我頭還暈著,什麼也吃不下。
剛要拒絕,周雅突然一個手滑,滾燙的粥潑到我手上,我被燙得一個激靈。
她卻“呀”的一聲,眼眶紅了。
“微微姐,你要是不吃可以告訴我,為什麼要這樣浪費食物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,山裡的孩子很多連飯都吃不上。”
眼看她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,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,我一臉莫名其妙。
謝淮南卻炸了,他憤怒的指著我:“林知微,雅雅一片好心,你就是這麼對她的,早知道我就不該帶她來看你。”
“雅雅我們走,讓她自己好好反省。”
望著二人相攜離去的背影,我嘲諷的笑了一聲。
不知道我和他為什麼會走到這天。
被粥潑到的手已經起了一圈小水泡,護士查房時看到幫我處理了一下。
不一會我又睡著了。
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午,我打車回了家。
原本還擔心會像昨晚那樣進不去。
結果一看,門沒關,還有工人一箱一箱的往家裡搬東西。
謝淮南看到我,冷著臉解釋。
“雅雅租的房子到期了,她沒地方去,暫時在家裡住下。”
我愣了一下,就見周雅從他身後跑出來,身上還穿著我的衣服。
她看到我,拘謹的喊了一聲:“微微姐。”
我沒理她,轉身進了屋。
結果就看到我的東西都被扔在地上。
我難以置信的看著謝淮南。
謝淮南倚著牆,不甚在意道:“雅雅有鼻炎,你的房間又大空氣又好,以後就讓給她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