頂流男友在發佈會上官宣和我分手:
“家人希望我的妻子出自書香門第,可宋綰她”
“就是個不入流的裁縫。”
看到這個視頻時我正在準備他的紅毯高定。
我淡定地放下手中針線,吩咐身邊的助理:
“他們老闆的合作邀請,拒了。”
後來,聯姻的影帝穿著我設計的蘇繡禮服火爆全網。
江若飛則成為棄子被公司雪藏。
他找到我痛哭流涕求我幫他復出。
我冷笑拒絕:
“我就是個不入流的裁縫,哪能有這能耐。”
#江若飛官宣分手爆#
手機自動播放熱點推送時,我正在一針一線勾畫江若飛參加年末紅毯要穿的高定禮服。
熟悉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來:
“我和宋綰已於近期分手,希望大家今後可以多多關注我的作品。”
我不由得停下手中工作,滿臉迷惑地抬起頭。
他今天早上不是還在我家吃早飯嗎?
打算立單身人設?不對,我也沒接到通知啊
發佈會上,江若飛衣冠楚楚,被記者團團圍住。
“江老師,聽說您和宋小姐已經戀愛三年,為什麼突然分手呢?”
“江老師,大家都說是白老師插足了你們的感情,是真的嗎?請您回應一下吧!”
接二連三的問題砸過來,他的臉上卻始終保持著紳士的微笑,沒有一絲不耐煩。
直到聽見白傾棠的名字,英俊的眉眼忽地皺起,他一把奪過了記者手上的話筒:
“我們分手和傾棠無關,麻煩各位不要造謠!”
嘴上說得義正言辭,可提及白傾棠時,江若飛眼中的溫柔滿得快要溢出來。
而後,似乎是想到了什麼,他理直氣壯道:
“男人三十而立,我馬上就要到成家立業的年紀了。”
“結婚和戀愛不一樣,結婚是要認真過日子的。”
是了,這話他前兩天也和我說過。
我以為是戀愛三年,他終於準備向我求婚。
沒想到最後等來的卻是單方面的分手通知。
視頻最後,他直視記者的鏡頭,透過屏幕對上我的眼睛:
“家人希望我的妻子能出自書香門第,可宋綰她”
江若飛頓了頓,唇角掀起一絲輕蔑:
“就是個不入流的裁縫。”
不怪他這麼想。
三年前江若飛還只是個跑龍套的糊咖。
在一檔綜藝節目上被打發跑去隔壁山頭撿蘑菇。
也是在那裡,遇到了躲在師傅宅院裡閉關的我。
彼時我剛繡完A牌下一季秀場壓軸禮服,披頭散髮,精神萎靡。
江若飛則是在山頭摸爬滾打大半天,灰頭土臉,氣喘吁吁。
我出門去河邊曬太陽,正對上在河對岸洗臉的江若飛。
兩個人看到對方狼狽的樣子,頓了幾秒,同時大笑出聲。
就這樣互相加了聯繫方式。
剛確定關係那陣子,江若飛問我是做什麼工作的。
怕他自尊心受打擊,我支支吾吾編了半天。
最終告訴他,我是個裁縫,給衣服繡花的。
他聽後絲毫沒有嫌棄,還跟我調侃道:
“咱倆一個裁縫,一個糊咖,你被甲方刁難,我被觀眾無視,賺的都是窩囊費,怎麼不算天生一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