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桌旁,陸晚晚一直在和陸溫言分享著在國外的趣事。
“姐姐,對不起啊!
我前段時間剛過國,我以為言哥哥有空接我,所以我才把他叫走了”
隨之,她哽咽的哭了起來。
“都怪我,不然寶寶怎麼會沒了”
湯勺掉落在地,瞬間碎成了碎片。
都是騙我的
我強顏歡笑地看著陸溫言,我一聲不響的起身上了樓。
“言哥哥對不起,都怪我太內疚了,我不和姐姐說開了,我真的做不到。”
什麼公司有急事,什麼閒雜人等,都是為我量身定製的。
在他眼裡,我到底是什麼?是陪睡,還是保姆呢?
我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對我,他明知兩人兒時有過婚約,為何又把她帶到我的面前。
我真的做不到大度。
我站在陽臺望著後花園一片蝴蝶蘭,陸溫言在夏季親手一株一株的栽下的,有淚水,有汗水。
這些花,我只能遠距離觀賞,因為陸溫言十分愛惜這些蝴蝶蘭,他不允許任何人進入他的花圃裡,無一例外。
陸溫言公司事忙,吃完早餐便離開了。
陸晚晚獨自一人參觀了整個別墅,我整日鬱鬱寡歡,自然也不想管這些了。
昏昏欲睡的我,被煙嗆醒了,
周圍濃煙一片,我甚至看不清周圍。
我連忙起身走到窗戶外,卻發現整棟別墅處在火焰之中。
我急忙拿著溼毛巾繞過火焰下了樓,恰好迎面而來的陸溫言衝了進來。
我被嗆的咳嗽不止,模糊的視線下,他衝進火圈之中向陸晚晚跑去。
陸溫言焦急地抱起了她,窒息地感覺湧入鼻腔。
他繞過我,選擇了陸晚晚。
陸晚晚衝我得意一笑。
我目睹著這一切。
我支撐不住了。
上天,我想回到屬於我的時代了,我不想死
火光外,男人捂著鼻腔,身穿一身黑色大衣衝上前抱起了我。
他渾身顫抖不已,我趴在他的懷中,清楚地能夠聽清他的心跳,眼看著要離開火圈中了。
砰——-
一聲巨響,陽臺的架子砸在了他的肩處。
視線逐漸模糊不已。
“醒了?”
我點了點頭。
回想起火災發生的一切,我心如刀絞。
不知何時,陸溫言變得越來越陌生,慢慢的一點失望累積成了絕望。
我望著眼前的男人,他面孔極為相似我在相府相識的青梅竹馬。
我滿眼打量,他衝我微微笑道。
“怎麼沈小姐不識公子我了?”
我神色微愣。
“衛瀾?”
他摸了摸我的頭,衝我微微一笑。
我委屈巴巴的抱著他。
“你怎麼來的?”
他摸了摸我的秀髮,溫柔的低聲道。
“你的祈禱讓我來到這裡的,命中註定有此劫,我會找個合適的機會,帶你離開好嗎?”
我點了點頭,眼眶溼潤的笑著。
從陸晚晚出現開始,陸溫言逐漸變得冷漠不已,甚至我不再是他心中重要的人。
準確的分析,我現在的位置是無關緊要。
我累了,孩子死了多少天了,他始終若隱若現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