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白萱怡四處說我是野種。
從小到大,不嫌棄我,陪在我身邊的只有宋祁墨一個。
他曾說過,長大後就娶我,給我一個家。
可是他食言了,還當著眾人的面嘲諷道。
“你怎麼這麼好騙?我只是看你可憐,隨便哄你的。”
“也不想想,我們家怎麼可能允許我娶一個小三的女兒,多掉價。”
死心後,我如他所願,遠離他們的生活。
可是後來,聽說宋祁墨在得知我和別人結婚時,當眾失態。
叫嚷著說不可能,我不會嫁給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一個。
歲生日這天,宋祁墨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早早過來找我。
給他打電話沒人接。
怕他出事,我去了他獨居的公寓。
到了跟前才發現,他的房門沒關嚴,裡面好像有不少人。
聽到那熟悉的嬌俏聲響起時,我準備敲門的手頓了一下。
“白芷薇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,不接嗎?”
“接什麼啊,煩都煩死了。”
宋祁墨的回答,讓我瞬間屏住了呼吸。
以為剛剛聽到的嫌棄,是自己的錯覺。
“小時候不懂事,說等她大學畢業我就把她娶回家。
現在可好,自從她兩個月前畢業,每次見面,她雖然沒主動提,但她老用那種期待又盼望的眼神看著我,我都快變扭死了。”
屋子裡的人,都被宋祁墨的話逗笑。
“你直接跟她說清楚不就完了,誰讓你爛好心,被纏得脫不了身了吧?”
“這不是看她可憐嗎?誒呦不說了,今天她過生日,我故意不接她電話,如果她懂事,應該能明白我什麼意思了”
一把將門推開。
抬起眼,我正好和看過來的宋祁墨對上視線。
“我不太明白,直接當面說清楚吧。”
話說出口,我才意識到自己早已哽咽。
暗罵一聲沒出息。
我強忍著淚,倔強的用眼神逼宋祁墨回答。
“芷薇,今天是你生日?真是不好意思,我就說了句大家好久沒聚了,祁墨就把朋友們都喊來他家。
真是的,怎麼就沒人想著把你喊上一起呢!沒生氣吧?”
白萱怡雖然口中說著抱歉,但她的眼底全是幸災樂禍。
那副惺惺作態的樣子,我從小到大看得太多了。
而屋子裡的人,除了宋祁墨。
有一個算一個,都是曾經幫白萱怡欺負嘲諷過我的人。
因為習慣了他們對我的不在意和看不起。
所以現在,我也能頂著他們各色的目光,固執的和宋祁墨對視。
宋祁墨臉上的震驚終於褪去,他嗓音有些緊。
“芷薇,你怎麼來了?”
聽到這話,我差點笑出來。
我為什麼會來他家裡找他?
宋祁墨有低血糖。
曾經他因為宿醉,一覺睡到中午。
長時間未進食加酒精沒有分解完,他一起床就倒在了地上。
那天我們約好去爬山。
我給他打了好多個電話都沒人接。
最後,我趕來他家,砸開門才發現他已經沒了意識。
送去醫院後,醫生說如果再晚一點,他甚至會有生命危險。
從那之後,我和宋祁墨就說好,不能隨意不接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