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土匪色迷迷地看著我,嘴裡說著:“二當家的,要是大哥不喜歡,能不能把這姑娘讓我們兄弟幾個享用享用?”
說完,手往我臉上摸過來,我狠狠地咬住他的手,一股惡臭傳到我鼻子,但是我忍著噁心,直接嘴裡傳來一股血腥氣。
他從我嘴裡將手抽出,一巴掌甩我臉上,一腳踹在我心窩上:“臭丫頭,敢咬我?不給你長長教訓,你還以為你現在還是千金小姐呢?”
說完抽出腰間的鞭子,一下,兩下,三下,狠狠抽在我身上。
“啊。”
那鞭上的倒刺直接劃破我的皮膚,血痕一道道地劃在背上,身上,臉上。
“好了。”
那女人開了口:“打壞了,大哥回來看著血呼呼的,哪有胃口。”
那女人白他一眼:“將她扔到大哥屋裡去,你敢動手,當心大哥回來把你爪子砍了。”
我被人狠狠地扔進了一間屋子裡。
這間屋子沒有剛才那間房子的臭味,還算乾淨,屋子裡除了一張床和一張桌子,什麼都沒有,我環顧四周,眼睜突然睜大了,牆上掛著一幅畫,畫上是一位蒙著面的女子。
我的汗毛豎了起來。
這幅畫上的人是我,這幅畫是我那未婚夫的兄長周行安為我畫的。
文遠伯世子原來是周行安,與我有婚約的本來也是他,但是,三年前,他被發現與文遠伯的小妾私會,被文遠伯逐出家門。
文遠伯世子的稱號到了周時安頭上,我的婚約也從周行安變成了周時安。
我瞪著那幅畫,內心有一個瘋狂的想法,這個土匪頭子,不是會周行安吧。
我大叫起來:“來人啊,來人啊。”
那個虎子推門進來:“幹什麼?”
我下巴指著牆上的畫:“那個畫是誰的?”
虎子說道:“關你屁事,那是我們老大的寶物,你不許亂動,你要動別的還有活命的機會,要是動了這幅畫,就只有死路一條。”
我急忙說道:“我認識你們大哥,真的,你把我放了,你要是讓他知道你們把我打成這樣,他一定會不放過你們。”
虎子一捋袖子:“放屁,你試試他會不會放過我,我就打你,你能怎麼樣?”
說完,狠狠地按著我的頭往牆上撞了幾下:“清醒了沒有?還認不認識我大哥?”
我頭暈眼花,額頭上的血流了下來,我一個站立不穩,整個人往旁邊倒去,手胡亂地想抓住什麼支撐住,“嘶拉”一下,畫被我撕了下來,我整個人和畫一起摔在了地上,血也染到了畫上。
“你他孃的,是不是找死?這是我們老大的未婚妻唯一的畫像,你敢撕了它?等我大哥回來撕了你。”
虎子看著撕攔的畫,跳了起來,一把將我拖了起來,狠狠朝著牆角扔了過去,我直直地撞在牆角了,噴出一口血來。
我用盡全身力氣喊道:“住手,我就是他未婚妻。”
虎子的拳頭在我臉前停止,我問:“你大哥叫什麼?是不是叫周行安?”
拳頭直接呼到了我臉上:“什麼周行安,你從哪看到的一兩個字,以為叫對了名字唬我們?我們老大是叫行安,但是,他姓洛,不姓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