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澤的臉也慢慢陰沉下去。
他捏起我的下巴,逼我和她對視。
咬著牙說了句,「你咒我?」
我吃痛地別過臉,掙脫朝後退。
「難道你不是問這個價錢嗎?我不懂,明說吧。
」
陸澤很清楚,周圍人也是。
大家都很喜歡這場鬧劇,跟自己無關,還能看樂子。
陸澤勾勾嘴角,露出滲入的笑。
「你跟我裝是不是?現在大家誰不知道你是幹什麼的,看你的穿著,就算我不說,他們也都知道,你以為是我一個人這樣想嗎?」
我懵懂指向人群中和我穿著類似的幾名女性。
「她們也是嗎?」
我話音剛落,她們身旁的男士立馬擋到前面。
氣勢洶洶指著我,「說什麼呢?穿漂亮衣服跟你有什麼關係,我們愛穿,你管的著嗎?」
我看向陸澤,「是他說的哦,你們有問題就找他。
」
陸澤此時有些慫了,假少爺要是再爭執下去,可能真的會被他們揍成肉泥。
他很識相,立馬認慫,「不不不,跟我沒關係,我說錯了。
」
我順著他的話說,「對啊,跟你沒關係,那你為什麼要來管我,還造我黃謠。
」
陸澤有些吃癟,結結巴巴從口中吐出幾個字。
「我,我才沒有造你黃謠,我說的是事實。
」
我回應道,「那你剛剛問我什麼價,就是性騷擾,我要報警。
」
我從包裡拿出手機,裝作打電話。
陸澤一下子慌了,他否認,「我沒有性騷擾你,我就是問下葬的事。
」
我饒有興趣問他,「哦~那請問你家死了幾個?」
陸澤氣的臉都綠了,他的眼神透露著怒意。
恨不得能把我生吞活剝了。
我才不慣著他,被欺負了這麼久,我也得反擊才行。
於是又重複問了句,「問你呢,你家死了幾個,我好安排啊,這死人和活人可不一樣,死人放久了就臭了。
」
我湊近他象徵性聞了幾下,立刻捏緊鼻子。
「對對對,就是這個味,你身上有屍臭,好臭啊。
」
眾人被我的話嚇到,以為他家真的有死人,嚇得四處逃竄。
都怕粘上晦氣,沒幾秒,都跑了。
陸澤看人都走了,也不忍了。
「你到底想幹嘛,羞辱夠了嗎?」他的身軀壓向我。
我反問他,「是你先招惹我的,你玩夠了嗎?」
「沒有,我還沒玩你呢,怎麼就玩夠了。
」他腆著臉湊近我。
我都快把昨天吃的飯吐出來了,這人噁心又張狂。
他和身旁的同伴示意,兩人將我拖到大廈隱蔽處。
我無法抵抗兩個成年男人的力量,掙扎著,反而被拖著走。
夜色漸晚,此時大廈已經沒有多少人,就連安保人員和店家都沒有多少。
他們把我拖到這裡,前面還有施工的牌子,顯然這裡沒裝修好。
陸澤用力把我甩在牆角處,我吃痛悶哼了聲。
被陸澤聽到,他勾勾嘴角。
「留著力氣等會叫。
」
他轉頭對同伴說,「幫我看著,李濤。
」
李濤像個狗腿子一樣賠笑,「澤哥,你放心,我就不打擾你了。
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