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北寒雖然是名義上的顧家人,但失去我的資助,他只能利用課餘時間去餐廳兼職。
我的改變也促使劇情的改變,顧北寒在勤工儉學時,遇到了林軟軟。
沒有我從中作梗,他們的感情倒是升溫的很快,兩個人惺惺相惜,倒也是甜蜜。
在這段時間裡,我和付涵的關係越來越好了。
本來她剛和我做同桌時,總是不敢和我交流,那雙怯怯的大眼睛整日只知道盯在課本上死學。
我們關係轉變是在一次自習課,她正在冥思苦想一道數學題,我看她想了半節課也沒想明白,就主動給她講了步驟。
自從那次我們倆就沒那麼生疏了,我教了她許多簡便的學習方法,她也會在我打瞌睡時給我放風。
高二的課程還不算忙碌,自從我們倆熟了後,我常拉著她出去遛彎。
這天我們倆晚飯後,像從前那樣散步,走著走著,到了籃球場。
籃球場上正在比賽,觀眾席烏壓壓坐了一片女生。
我本來還想湊上看看,聽到觀眾席有人喊顧北寒的名字,我拉著付涵就打算走。
我們倆還沒走出兩步,一個球砸在了付涵頭上。
付涵瘦瘦小小的,被球砸了個踉蹌,我忙把付涵扶到椅子上,細細查看後,在她的後腦看到了一個大包。
我們倆離比賽的地方很遠,絕不可能是偶然。
看到一個寸頭男生把球撿起,我大步向前,將他攔下。
見我攔了人,比賽的人都圍了過來,裡面有生面孔,也有熟面孔。
我問,“誰砸的,過來道歉,再讓我砸回去。”
我的臉色不是很好,籃球隊的人見自己人多,並沒有將我的話放在心上。
拿球的男生,笑道,“沈大小姐,你這不是沒事嗎?幹嘛這麼斤斤計較。”
他一開口,許多人開始附和,“是啊,我們還在比賽呢,這是榮耀之爭。”
“就是就是,不就是被球砸了嗎?多大點事。”
“耽誤了比賽才是大事好吧。”
“就是啊,要是耽誤了比賽,沈大小姐你得請我們喝飲料!”
怪我之前對顧北寒太死心塌地,讓他們誤以為我是個軟柿子。
我看他們絲毫沒有認錯的意思,語氣也冷了起來,“是誰?如果你還不承認的話,我不介意報警,畢竟你們這是蓄意傷害。”
他們雖然怕沈家,但也怕失了面子,還是嘴硬,“我們是未成年,我們怕啥哈哈哈哈。”
我輕笑一聲,“你們是未成年,但你們有監護人啊,我不介意找人把你們祖宗十八代都查一遍。
他們最好都是老實本分的人,不然,我沈家的法務可不是吃素的。”
見我這麼認真,他們現在是真的害怕了,紛紛退去,只剩那個撿球的寸頭。
我看著寸頭男,他咬咬牙,又抬頭看了一眼人群中的顧北寒,擠出了一聲對不起。
“你是蚊子投胎的啊。
還有,你該對她說對不起。”
我指了指在樹下抹眼淚的付涵。
寸頭男迫於壓力從牙縫裡擠出來了一聲對不起。
我還是不滿意寸頭男的態度,剛要繼續發作,一直在顧北寒身後的林軟軟站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