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戀七年,我卻等不來一場婚禮。
而且他也從未碰過我,他總是說,要在最神聖的時刻,得到最聖潔的我,而我也信了,因為他對我太好了。
年中時,他請了年假,要帶我去參加朋友的婚禮。
他的那個朋友我見過,其實我也知道,那是他的白月光。
所以我有點生氣,還很牴觸,不想去,也不想讓他去。
可他告訴我,婚禮就是切割,從此後他心裡就只有我了。
我同意了,可在車上醒來的時候,卻是看到了有些熟悉的街景。
這是一個小鎮偏僻街道,兩側都是紙紮店。
我猛然醒悟,出了這個小鎮,便是那個讓我險些喪命也要逃離的村子。
“顧言,你要把我帶去哪?”
我問。
顧言詭異一笑,忽然捏著我的臉說:“為了給淺淺續命,我才養了你七年,現在是該你償還的時候了,等到了那個村子,你就什麼都知道了!”
但他並不知道,她口中那個能續命的詭異村子的村長,是我媽媽。
我想掙扎時,才發現手腳已經被捆住了。
而且也才看到,顧言的身邊,竟然還坐著林淺淺。
上車時,林淺淺還不在。
後來我在車上喝了顧言給的水,就昏睡了過去,看來她是在我昏睡後才上車的。
而且她正依偎在顧言懷裡,甚至在與我目光對上時,要親吻了顧言的脖子。
顧言也寵溺的笑了,輕笑著說了句“調皮”後,便低頭與林淺淺吻在一起。
我的心很疼,難以相信我愛了七年的男人,會如此傷害我。
可相比即將回村的恐懼,這種心疼是可以忽略不計的。
那是個自打我有記憶起就感覺到恐懼詭異的村子,村裡的女人看上去就像是不會老一樣。
我十八歲時,我的媽媽看上去,竟然只有十六七歲的樣子。
而男人,卻是衰老的極快,可每年也都有年輕男人在村裡定居。
後來我問過作為村長的媽媽,但她只是意味深長的笑了,告訴我說:“等你進城帶男人回來,你就知道了。”
我知道,那些被村裡女人帶回來的男人,甚至都活不過十年,也猜測出他們是被村裡女人害死的。
村裡的女人不會變老,而被帶回來的男人卻會快速衰老。
這其中,肯定有聯繫。
我不想害別人,所以拒絕了。
後來媽媽就把我關在小黑屋裡面,甚至不給我吃喝。
最後我僥倖逃出去,也險些被追趕而來的村民殺掉。
險些身死才逃離的村子,時隔七年卻又被拐了回來,這就是命嗎?
不。
我決不能回去!
“顧言,你聽我說,你要去的地方”
我話都沒說完,臉上便捱了一巴掌。
“別打她!”
“村長說過,她們只要人美身材好的女人,你給打壞了她們不幫我續命了怎麼辦?”
林淺淺忙拉住顧言,又努努嘴說:“把她嘴塞上,不要讓她說話!”
顧言點點頭,拿出膠帶,就要把我嘴纏上。
“顧言,那個村子有”
我還是沒把話說完,嘴就被他用膠帶封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