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淺淺,這兩年你去哪了?我都快急瘋了,為什麼不給爸爸一個消息?”
“你現在在哪?我派人去接你。”
我咬破嘴角,壓著心中委屈。
“我沒事,這兩年…….去爬山了,信號不好。”
“爸……我想答應聯姻了,就是不知道,蘇家還願不願意要我?”
爸爸愣了兩秒,激動開口:
“傻孩子,說什麼胡話呢?蘇家那小子等了你兩年,天天在家裡轉悠,好不容易有你的消息了,他肯定高興瘋了!”
“你等著,爸這就聯繫老蘇給你籌備婚禮,對了,你什麼時候回來?”
“兩天後吧,還有一件事,我想讓你幫我查查。”
說了江婉儀被綁架的事後,爸爸立刻察覺到事情有異。
“這畜生敢這麼對你?”
“不過是開個小公司,還以為自己能隻手遮天了?”
“你回來,我現在就讓他沈家破產!”
我急忙安撫他的情緒,讓他先別動手。
事情必須得調查清楚。
江婉儀以為自己能瞞天過海。
可我偏偏要在她婚禮當天戳穿她的真面目!
將媽媽的玉鐲碎片收好後,我回到自己原來的房間。
可打開門,卻愣在了原地。
所有傢俱都被搬空,裡面堆滿了衣物和首飾。
江婉儀見狀柔聲道:
“對不起啊淺淺,我不知道這是你的房間,就改成我的衣帽間了,你不會介意吧?”
“要不你住主臥,我搬出去。”
看向沈司禮威脅警告的表情。
我退了一步。
“不用了,既然是江小姐的衣帽間,我自然不配用,還是留給你。”
“我睡傭人的屋子就行,本來我也就是個外人。”
沈司禮冷笑一聲。
“你倒是有自知之明。”
“怎麼,不搶主臥了?原來不是說什麼都要搬進來跟我一起住?”
我攥緊了手,低頭認錯。
“沈少爺對不起,原來是我不懂事,以後不會了,我已經認清自己的身份,謝謝你這些日子的收留。”
我的態度讓他隱隱有些不安。
察覺到我和從前不一樣了。
可具體哪裡變了,他卻說不出來。
沒等他開口,我已經自覺走進了傭人的屋子。
傭人知道江婉儀對沈司禮的重要性。
話裡話外都在嘲諷我恬不知恥的倒貼。
我沒理會。
第二日,別墅舉辦宴會。
沈司禮的朋友來替他慶賀即將成婚。
我幫著傭人一起端茶倒酒。
他那些朋友看見我,不約而同變了臉色。
“這賤人你怎麼還接回來了?要不是她婉儀怎麼會留下後遺症?”
“是啊,這種人就不可能老實!你留在身邊遲早是個禍害!”
“要我說你這幾年照顧她,也夠仁至義盡了,她自己恩將仇報,你還不忍心趕走嗎?你不忍心我替你說!”
沈司禮看著我熟練端酒的動作,到底是沒開口。
倒酒時,手腕上的傷疤露出一截。
沈司禮急忙拉住我的手。
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
我放下袖子,退後幾步恭敬道:
“沒事,不小心摔的,謝謝少爺關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