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兒被人拖進小黑屋後受盡凌辱。
我上門為她討回公道,卻反被對方家屬打成重傷。
面對我的質問,他們毫不在意,囂張表示警察管不上,只能私了。
所有人上門勸我大事化小,拿錢帶女兒離開,不要和有錢人鬥。
學校領導和醫生更是讓我儘早決定,不要耽誤孩子未來和當下治療。
「只是個養女,不值得你這麼做,睜隻眼閉隻眼當沒看到吧。
」
狀告無門,我轉身帶著女兒親生父母死亡證明,撥通了軍區電話。
女兒是收養的沒錯,可這孩子卻是軍方託孤。
我不明白,憑什麼警察烈士的孩子。
會被人如此欺辱
我沒想到,只是一場畢業後的同學聚會,女兒會被人百般欺辱。
「她這是自己傷得不輕,我們好心幫忙。
」
張屹年吊兒郎當開口瞬間,我癱倒在了地上。
身上沒有一塊好肉,女兒被帶回來時渾身都是青紫傷口,衣服下還有大片啃咬痕跡。
像攤爛泥一樣,手腳扭曲著被人扔在地上。
我不敢想她經歷了什麼,捂著臉想痛苦尖叫,卻被人死死捂住嘴,不讓我張口。
一把刀抵在女兒脖子上,張屹年嗤笑著朝我靠近,讓我別輕舉妄動。
「我還以為她家有什麼厲害人,就一個老女人,還是個養母。
」
人在極度痛苦下,是發不出聲音的。
我爬向女兒時,一群年輕人看著我,嬉笑著說我表演太誇張,張屹年在我面前蹲下,抬起手給我寫了張支票。
「行了,我好心幫到底,給你四十萬,你拿著滾蛋。
」
地上的女兒緊閉雙眼,我在她手上,看到了菸頭燙傷,還有層層疊疊的傷口。
張屹年說這些話時,他背後那群人,有的連褲子都沒提好,他的手上,有一個咬痕,像是被人用盡全力咬下,血肉模糊。
女兒今天出門前說,她只是去參加同學聚會
雙眼模糊,我聞到了女兒身上那股汗味和血腥味。
支票被我撕碎,我瘋了一般衝上去,卻被這群剛滿十八歲的年輕人推倒在地。
「死女人瘋了,和那個賤貨一個樣,嘶,她還敢咬我一口。
」
「走,讓她一分錢也得不到!」
踩著我的脊背,這群人勾肩搭背往外走,菸頭丟在我手邊,朝我笑出聲。
「都說了,我們是見義勇為幫忙,你還不信。
」
「你家這情況,我提前給你們算過了,別想著報警,關係向上走,我家有的是人!」
走之前,他看了一眼牆上那兩張黑白照片,說了聲晦氣。
我脫下自己的衣服,想要替女兒遮擋裸露痕跡,幾個年輕男人又倒了回來。
「你讓她儘快養好身體,等她好了,我們再來找她玩,哈哈哈。
」
癱倒在地上,我捂著臉,臉上一片溼痕。
女兒被這樣對待,我怎麼對得起
她犧牲的父母。
我不明白,成績好能有什麼錯,沒有家財萬貫,就能成為那些有錢孩子欺負人的理由嗎?
女兒醒來睜眼第一句話,是看著自己的手腳,對著我發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