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父母眼中,我一直是叛逆的。
上大學的時候,沒有跟他們約定好的豪門少爺見面。
自己談了一個窮酸的小子,甚至到畢了業,還跟那個人一起創立了工作室。
如今我再問這些有什麼意義呢?
他已經在生死關頭果斷的丟下了我。
“我們分手吧,傅雲風。”
機艙中靜置一瞬。
直升機正在緩緩降落。
先前跟我在商量婚期的傅雲風的祖父,卻不顧一切跑到我身旁,焦急的對我說著什麼。
直升機轟鳴聲巨大,我疑惑的目光只能看到年邁的祖父瘋狂的嘴動,絲毫聽不清言語。
而等到飛機降落的時候,祖父已經筋疲力竭。
可我已經沒有什麼再跟他家人好說的了。
我口袋中掉落一張預訂單,那是在傅雲風剛帶著我回家過年時。
興高采烈遞給我的,我們期待已久的星空對戒。
“我會將所有的東西都還給你,我們一刀兩斷。”
我消耗完所剩無幾的力氣,沉沉暈了過去。
再次在醫院睜開眼的時候,我身邊坐的卻是傅玉瓊一人。
她不像在傅雲風面前那樣溫柔嬌嫩,面對我赤裸裸的表現出惡毒。
光鮮亮麗的表面遮掩不住她的陰鷙。
“你算個什麼東西,還跟我搶男人,你連跟我提鞋子都不配。”
她彈著手上剛做好的美甲:“這是雲風特地給我挑的款式,好看嗎?”
看來在我手術性命垂危的時候,傅雲風帶著她去做了個漂亮的美甲。
“我本來想著等你們在婚禮的時候,我們搞一個真假新娘玩玩呢。”
“沒想到你這麼早就說分手了,不過,看在你也還算識相的份上”
我打斷她:“你們這不是犯法嗎?就不怕生個畸形兒出來?”
傅玉瓊的笑容卻更加肆意,透漏著不屑:“你知道個屁。”
“我根本不是他的親表姐,他有這一天也全仗著我。”
傅玉瓊打了一個響指,病房外立馬出現了一波人。
這都是我在傅雲風的老家看到的那些面色不善的人。
如今他們脫去了那些裝飾性窮苦的衣服,看起來年輕一些。
而這些人出現在這裡的原因只有一個:他們是傅玉瓊的打手。
傅玉瓊尖長的美甲點著我的傷口。
“你只要乖乖的,別給我找麻煩。
當一個金絲雀不好嗎?”
屋外的打手們走了進來,他們團團將我圍在中間。
“都說家貧走他鄉,族望留原籍,像你們這種小門小戶的人家,怎麼就不懂得安分點呢?”
我的病房門在嘰喳中被推開。
外面嬌笑著走進來一群小女生。
她們個個打扮的青春靚麗,站在傅玉瓊身後,不屑的看著我。
“喲,你就是那個誰啊,真是好膽量。”
“我們劃開你這漂亮的小懶蛋,試試你還笑不笑的出來?”
“我們玉瓊姐姐就是天上的仙女,你算個什麼東西。”
一群人肆無忌憚的嘲笑著我。
不自量力敢釣他們大姐的男人。
“不過你也不用灰心,你要想改變命運,我可以給你機會啊,暴發戶男人我們這裡要多少有多少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