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悉心輔導下,父母資助的貧困生薑莉莉考上了麻省理工。
我不辭辛勞替她辦好籤證,送她去上學。
沒想到,剛踏入國外,迎接我們的卻是一群非裔壯漢。
他們個個目露兇光,彷彿要將我們生吞活剝。
緊接著,我莫名其妙地失去了意識。
當我再次醒來時,已經被關在一個臭烘烘的狗籠,身體的劇痛瞬間襲來,衣不蔽體,鮮血淋漓。
我每一顆毛孔都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恐懼,即便如此,我最先擔心的仍然是姜莉莉的安危,聲嘶力竭地呼喊著她的名字。
見她沒有應答,我心急如焚,要知道她可是我從小就捧在手心裡呵護的妹妹啊!
沒想到,下一秒,她卻坐在非裔壯漢的肩膀上出現在我面前,往昔乖巧可愛的模樣蕩然無存,臉上是極度扭曲猙獰的笑。
“臭女人,總算是醒了!這都沒能將你弄死!”她的聲音尖銳又惡毒,如同一把把利刃,直直刺進我的心裡。
我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,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:“妹妹!你你為什麼會跟這幫流氓混在一起?”
姜莉莉笑得前仰後合,那浪蕩姿態格外刺眼:“蘇妙妙,你可真是蠢得無可救藥!你還真以為老孃有本事考上麻省理工?那錄取通知書,不過是我找人PS的,假的!就是為了騙你這種自以為是的大傻叉!”
仿若一道晴天霹靂,我的大腦瞬間空白,完全不能理解朝夕相處的妹妹為什麼突然換了一副嘴臉。
從幼兒園開始,姜莉莉的生活費哪一分不是我家出的?
我對她掏心掏肺,毫無保留,一直將她當作自己的親妹妹般疼愛。
看著我滿臉的難以置信,姜莉莉笑得直抽抽:
“憑什麼你這種蠢貨命就這麼好,一出生就是千金大小姐!憑什麼我機智的一批,卻只能是個上不了檯面的窮困生?你哪裡配擁有這一切?”
我的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,近乎哀求道:“你想要什麼,我都可以給你,求你放了我。
要是讓爸知道了,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我十分清楚父親是個何等殺伐果斷的人,他的人脈遍佈五大洲的黑白兩道,曾經為了我,甚至能將一個小型國家從地圖上抹去。
姜莉莉卻冷漠地朝我走來,惡狠狠地揪住我的頭髮,力氣大得像是要把我每一寸頭皮撕扯下來。
“瞧你那賤樣!都死到臨頭了,還敢在這兒嘴硬!”
隨後,她像拖拽一條死狗般,粗暴地將我從狗籠裡拽了出來,臉上的嫌棄之意幾乎要凝結成實質。
“我要是把你身上印著黑桃A的紋身拍給你爸媽看,你覺得他們還有臉認你這個女兒嗎?”
紋身?我什麼時候有紋身了?我驚恐萬分地看向自己淤青遍佈的身體。
果然,那一個個醒目的黑桃A紋身,如同一顆顆定時炸彈,瞬間將我的尊嚴炸得粉碎。
屈辱感如排山倒海般的潮水,瞬間將我徹底淹沒。
我崩潰大哭,滿心的委屈與憤怒如火山般爆發。
“我從小到大對你那麼好,只要是你喜歡的裙子衣服皮鞋,我哪次不是毫不猶豫地讓給你。
你為什麼要這麼喪心病狂,為什麼要這樣毀掉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