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剛和我說話的小姑娘往後退了好幾步。
我知道她在怕我。
我是因為狂躁症關在醫院的。
自從任務失敗,阿雷慘死,無法復仇的我陷入了自我懷疑和自殘,有時會做出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。
小太陽即是我的陪伴,也是我的枷鎖。
因為有她,我的狀態能好一些,可她死了。
我正想著,有人使勁地拉住我的頭髮,我一疼,反手一個耳光打到他臉上。
那是一個長相非常清秀的男子,看上去也才20出頭。
“你敢打我!”
我毫不畏懼,“你抓疼我的頭髮了,要是因為你的粗暴導致園區失去一個精英的腦子,你十條命都賠不起。”
“你在說什麼莫名其妙的話。”
他狠狠地抓住我的頭髮,一點不留情面,我那烏黑的頭髮就這麼離我而去了。
我還沒來得及悲傷,他們就把我們趕到了一個黑色的小房間,當所有人都進去的時候,裡面擠得只能當個夾心餅乾。
我喜歡小太陽做的夾心餅乾,有點開始想念了小太陽了。
臺上出現一個男人,長得不太聰明的樣子,“我是你們這個園區的總負責人,你們叫我李隊長,你們到了我們園區,就別想著出去,老老實實地為我們賺錢,你才能活得比較滋潤一點。”
隨後進行長達5個小時的洗腦。
我被擠著還挺舒服,昏昏沉沉的地睡過去了。
直到身邊的人激動起來,舉起手大喊,“努力,賺錢,打電話。”
我一個沒站穩,就被人群擠到最前面。
我跟李隊長大眼瞪小眼。
不過還好我機智,我聽見剛剛有人說要打電話。
我直接從旁邊撿起一根棍子。
語氣不善,看著負責人說,“誰叫電話,是不是你。”
李隊長剛說了一個“我”字。
我就拿著棍子朝他屁股招呼過去。
“我要打電話,賺錢!”
李隊長躲得很快,但我的棍子更快。
“躲什麼躲,我要打電話,我要賺錢!”
我精準打擊李隊長的屁股。
這讓一邊看管員都看呆了。
“你們愣著幹什麼,還不趕緊把我倆拉開”
所有人才如夢初醒想來拉我。
我此刻已經打上頭了,“打電話真好玩。”
我靈活躲避他們的襲擊,又精準地打擊李隊長的屁股,直到身後有人給我一電棍。
“這娘們是不是精神有問題。”
李隊長揉了揉屁股,惡狠狠地說,“有什麼問題,打起人一點問題也沒有,下手真狠,給她關到禁閉室裡面,好好給她治一治。”
“你們幾個,老老實實的,明天都去圍觀,看看對我不敬有什麼下場。”
我被綁在木板上,被冷水潑醒。
“你們都看好了,不服從管教的,都得死。”
李隊長按下按鈕,我全身通電,身體不由自主地顫動,嘴巴泛出白沫。
眼看快要不行了,才停止通電。
他問,“你服不服”
我對著李隊長說出了那句話,“服你爹,你敢電你們這裡的銷冠,你知道我是誰嗎,你以為我是被綁來的,錯了!我是主動過來找工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