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家太子爺的白月光出國深造,轉身向做花匠的我求婚。
一瞬間我成了滿京城的笑話。
可秦澤舟卻以雷霆手段處理了所有說風涼話的人,人人羨我好命。
婚禮前一週,一場車禍帶走了他的聽力。
他的好友來看往:“澤舟,不過是個種花的,你不想娶她何必做這場戲?”
他的聲音滿是清冷:“我不這樣,那丫頭哪裡肯回來看我?再者我不想聽陸清清嘮叨。”
原來這場苦肉計,只是他搏她回來下的的血本。
也好,不用再費心討好,我也能去看看廣闊河山。
那人走後,秦澤舟到花園來找我。
見我還在擺弄花草,他撒嬌般的摟住我,輕蹭我的後頸。
“清清,這是什麼花,真好聞。”
我瑟縮了一下,從他的懷抱裡退出來。
他明顯的皺眉,帶著不解的神情看我,似是在等我解釋。
我知他能聽見,想起剛才的話。
我低聲反問:“是我的花好聞,還是味道像宋蘭芝才覺得好聞的?”
他帶著不易被察覺的驚訝,強忍著出口的衝動微笑不語。
他選中我,是因為我身上的味道像宋蘭芝。
一種深深的無力感襲來,我輕不可聞的嘆了口氣。
我早該清楚的。
見他依舊盯著我的眼睛,搖搖頭,沒說什麼。
他伸出手要來拉我,那手修長,細白,骨節分明。
擦過指尖的瞬間,我將手抽回。
這是我今天第二次躲閃他的親暱,他皺起好看的眉頭,有些著急。
為了不被他發現,我流暢的轉身,在圍裙上擦了擦手。
他鬆了口氣,原來是我怕手弄髒他。
他用力扯過我,抱緊懷裡,使勁嗅了嗅。
這相似的味道可以讓他心情變好,也是他離不開宋蘭芝的原因。
跟著他回到屋裡,我下意識的指了指電視,將抱枕遞給他。
從他失去聽力來,我每天都會這麼做。
大夫說他的聽力會不定時恢復,要我多刺激。
拿著遙控器,想起他剛才說的話,我將音量調到最大,給他播了一首他最討厭的土嗨歌曲。
見他眼神抖動,不自覺的後退,我只覺得解氣。
他就這麼坐著,忍受我給他選的歌,強烈的節奏震得胸口發疼。
他就坐在那裡,一動不動,像真的聽不見一樣。
我沒好氣的吐槽:真能忍。
明明他平時只要發現我聽,就讓我關掉的。
我悄悄繞道前面去看看,秦澤舟呆呆的,倒像是聽進去了的樣子。
一曲電話鈴聲打破了平靜。
他的眼神瞬間變的明亮起來。
我瞥了一眼對方的頭像,是宋蘭芝。
他著急的想接電話,想到我還在,他快步走向書房。
連花瓶被碰到都沒停下。
我關掉音樂,撿著地上的碎片。
他爽朗的笑聲從書房傳來。
閃神的功夫,瓷片扎進了手指。
血順著胳膊流下。
不覺得痛,到水池邊一下一下的沖洗著。
他打完了電話,出來的時候還帶著興奮。
“清清,蘭芝要回來了。
她要參加我們的婚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