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是聞了葷腥的小貓,口水都要流下來。
眼珠子四處打量,尋找那味道的來源。
霍雲生早就上車開遠了,想躲瘟疫似的一腳把油門踩到了低。
可味道仍然在,且越來越近。
不遠處的會所大門再次打開,一個穿著休閒身材挺拔的年輕男人正信步走出來。
英俊的眉眼在夜色中仍是毫不遜色的吸引人。
修長的雙腿在運動褲裡都那麼顯眼,要是穿上西裝褲的話,那簡直是要了本貓的命。
我立馬來了精神。
因為味道的源泉就是從那個人的身上散發出來的。
與霍雲生的味道如出一轍,卻顯然更醇厚濃郁。
我忍不住的全身顫慄。
這樣絕頂孤品的人形“貓薄荷”如果能把我抱進懷裡,豈不是爽上天了。
我用力甩甩頭,剛剛積蓄的眼淚幾乎是橫著飛出去的。
當務之急是要趕緊想把法,認識一下這樣的極品。
我用力拍拍自己的腦袋,暗暗嘟囔:
“死頭,快想!”
越想越著急,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掉。
頭頂上本就晦暗的光線被遮蓋,投射下大片陰影,一雙限量版的運動板鞋出現在我的面前。
那樣近的距離,誘惑巨大。
我惶惶然抬起頭,隔著晶亮的淚眼與他對視。
“躲在我的門口這麼哭,是被人拋棄了?”
聲音好聽的讓人的耳朵快要懷孕,我強行按捺住心底不斷冒動的粉紅色小泡泡,輕輕的搖了搖頭。
不合時宜的問:
“你叫什麼?”
男人明顯一愣。
像是很意外我並不知道他的名字這件事情。
晦澀的表情隱匿在陰影的背後,似乎在猶豫,又或者是在思考。
半晌才再次開口:
“我叫霍廷則,是霍雲生的小叔叔,你來廷園這麼多次,竟然不知道我是誰?”
廷園?
我歪頭朝不遠處的會所看去,碩大的兩個瘦金體廷園的牌匾被明亮的光線勾勒。
從前的確沒注意。
但肯定也是沒有見過霍廷則的,否則這樣的一塊碩大的原生貓薄荷,就算眼睛看不到,鼻子也會聞到。
所以我又搖了搖頭,一輛懵懂。
霍廷則似是被氣笑了,低頭看著我無奈的嘆氣:
“小沒良心的。”
這話的語氣似乎很受傷。
但我腦海中亂七八糟的胡思亂想,仍在不停的回味他剛才說的話。
多麼誘人的美妙話語。
這多好啊,我要給那個渣男當嬸子。
這樣的念頭一旦冒出來,便如同雨後春筍般的一發不可收拾。
所以我伸出雙手,舉過頭頂。
可憐兮兮的囁嚅道:
“那小叔叔抱抱,我腿麻了,站不起來。”
霍廷則好看的眉眼似乎深了一瞬,微微彎下腰貼緊我的額頭,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發頂。
深邃的眸光刺的我靈魂顫抖。
“肖嫣一你該不會是覺得,我是個沒有正常能力的男人吧?或者換句話說,你都不知羞的?”
他一邊說一邊打量我身上早已被斷斷續續的雨珠浸溼的衣衫。
“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