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一揮手,他身後的人一擁而上把我抬了起來。
“把她帶去地下室好好調教一下。”
“這種性格沒法伺候客人,會被投訴的。”
看著冰冷黑暗的牢門,我拼命掙扎。
“我真的是傅寒聲的未婚妻,你們如果敢對我做什麼,我保證你們活不過明天!”
我不知道傅寒聲去了哪裡。
可現在我能依靠的只有他了。
這裡是他的管轄範圍。
啪的一聲。
我的臉被狠狠地打歪過去。
男人像丟垃圾一樣把我扔在地上。
“你是什麼身份,也敢叫我們老大的名字?”
“看來今天不教你規矩是不行了。”
皮帶再次落下。
我匆忙躲開:“叫傅寒聲過來,不然你們會後悔的!”
有人拉了下男人。
“老大,她一直在說少爺的名字,不會真的認識吧?”
“放你孃的屁,她一個被賣過來的,能認識誰?”
我見狀再次重申:“你們可以給傅寒聲打電話,他認識我的聲音。”
“大哥,少爺好像是有一個未婚妻,不然,問問?”
男人被我的堅定認真的眼神觸動,轉身打了電話。
“你今天送來的女人叫什麼?”
“邱瑾。”
我好像聽到了傅寒聲的聲音。
但那不是我關注的重點,我急忙解釋:“邱瑾是我後來改的名字,我本名是白月。”
離開家裡之後,我想重新開始,就找人改了名字。
沒想到竟然會給自己挖這麼大一個坑。
男人掛了電話,一口唾沫吐到我的臉上。
“還敢撒謊騙老子?”
“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到底誰他媽才是老大!”
他越說越生氣,直接拿腳踩住我的臉。
狠狠一碾。
我淒厲的痛苦聲響徹地下室。
“別打了,我真的沒有騙你們,我——”
回應我的,是越來越重的拳腳。
我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一處不疼的了。
拳腳忽然停了。
男人打累了,喘著粗氣停手:“先關進水牢,明天就聽話了。”
他身後的人上前拖住我的手腳往水裡扔。
我知道那裡有一個鐵籠子,人被扔進去之後,只有站著才能把頭露出水面。
其餘的地方都泡在冰冷的水裡。
只要待上一夜,不死也沒了半條命。
他們放心地鎖上門,走了。
地下室恢復寂靜,我從頭上摸到一個髮卡,打開了鐵籠。
此刻的我只有一個念頭:逃走。
離這裡越遠越好。
然後讓家裡把這裡一鍋端了!
可我才打開地下室的門,刺耳的警報聲就響了起來。
呼啦一聲,唯一的通道上瞬間擠滿了人。
每個人的手裡都舉著武器。
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我。
他們一個個凶神惡煞地看著我,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。
“看來水牢不行了,上第二個刑具吧。”
這裡的人為了不讓買進來的女人跑了,總有無數種刑罰。
他們說的第二種,應該是針刑。
細如牛毛的針插進我的十指,不見血,但卻是人忍受不了的疼。
在之後,應該是老虎凳和辣椒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