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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眼望去,這就是一座度假聖地的小島。
海邊的小別墅,海灘上玩鬧的男女,街道上一輛輛豪車。
這座島,整個都是我前夫的。
而島上經營的項目,都是違法的。
用十個字來形容:吃喝嫖賭抽,坑蒙拐騙偷。
從賭博,到電詐,什麼來錢快,我前夫就做什麼。
所有人被拐來的人,都會被榨乾最後一絲價值,然後成為這座島的肥料。
甚至是這裡的每一棵樹下,都有屍體作養料。
奄奄一息的我,被帶去了沙灘附近的一座別墅。
我記得這裡,這裡被島上人,稱為卸貨點。
所有被拐來的人,都會被關在這裡。
卸貨點的小頭目,叫潘子。
如果能讓潘子認出我,那我還是有機會的。
畢竟我和潘子,還是很熟悉的。
他,應該能認出我吧?
別墅的院子裡面,潘子正在扒拉著炭火,上面是一整隻鹿腿。
顧言將我隨意丟在附近,點頭哈腰的說:“潘哥,我們來了,我是顧言,電話聯繫過的。”
潘子看了他一眼,點點頭說:“知道了,把貨放進去就行了。”
“潘子!”
我用盡全力,大喊了一聲。
潘子被嚇了一跳,向我看了過來。
顧言連忙說:“不好意思潘哥,這女人太不老實了,總想找機會逃出去,在船上的時候,她還騙我,說她是許先生的老婆呢。”
“該死,竟然敢沾邊許先生?”
潘子站起來,走到我面前,居高臨下的看著倒地的我說:“嘖,怎麼禍害成這樣,醜死了,根本不值錢了,但如果是啞奴的話,可就值錢了。”
啞奴?
我顫抖起來,海島上的啞奴,都是沒了舌頭的,而有些人,就是喜歡這種啞奴。
畢竟,這個世界上有很多變態。
而當我再想發聲時,林清雅卻一腳踩在我嘴上,讓我說不出話。
顧言左右看了看,拿起了夾的夾子,夾起一小塊炭,便塞進我嘴裡了。
“啊”
我哀嚎著,這種痛苦,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形容。
這時候,一輛車忽然停在了別墅前。
一個高大挺拔,俊美無儔,卻也異常冷峻陰曆的男人,走進了院子。
是他,我的前夫,許流年。
許流年皺著眉,瞥了潘子一眼問:“不是說過,不要在外面鬧出太大動靜嗎?”
他的聲音很冷,讓潘子本能的懼怕,並且顫抖。
潘子連忙說:“許先生,是我的錯,我下次肯定注意。”
“自己罰。”
許流年冷聲說。
潘子都沒猶豫,走到炭火旁,抓了一塊炭火,死死攥在手心,疼的冷汗直流,卻也不敢叫出聲。
我看著近在咫尺的許流年,從前我有多想逃離他,現在就多想他能認出我來。
可是我的臉,已經面無全非了,他認得出我嗎?
顧言諂媚的說:“許先生,其實我們也不想這樣,但這個女人太能作死了,她在船上時,就騙我說她是你妻子,妄圖讓我放了她,可我是她男朋友啊,她有沒有老公,我會不知道?”
林清雅也連忙說:“是呀許先生,這個女人鬼主意特別多,剛才還想和潘哥套近乎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