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媽被村裡人叫了十六年蕩婦,我被叫沒人要的野種。
我十六歲那年,村霸想要姦汙我們孤兒寡女,無比囂張。
只因村霸在村裡裡有人,我找村長,村長不敢管,我找法院,也投訴無門。
我求助於網絡,也被全面刪帖。
無奈之下,我拿出那個從戈壁灘寄來的一等功勳章,跪在了國防科研所大門口。
只因為國防科研所所長親手把這枚一等功勳章,送到我家的時候說過:
你父親為了國防科技事業,在戈壁灘進行最高級別的保密項目研究,整整十六年。
他是為國家做出巨大貢獻的英雄,是祖國的驕傲。
可現在,我想問問他:
為什麼英雄不能回家?英雄的女兒和妻子被欺辱了,卻沒人管?
我下了晚自習回家,卻看見村霸趙光宗叼著根菸,醉醺醺從我家破舊的平房出來。
“野種!”惡霸經過我身邊時,惡狠狠地啐了一口。
“你媽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,裝什麼清高!”
我臉色瞬間蒼白,衝進房門,看見我媽衣衫襤褸,衣服被撕得粉碎,大片皮膚裸露在外,上面佈滿了青紫的傷痕。
她的眼神空洞,仿若靈魂都已被抽離。
我顫抖著雙手,撥通了報警電話。
就在這時,村長和村霸趙光宗出現在我面前。
村長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,像極了一隻笑面虎:“你們孤兒寡母的,報警對她名聲不好啊,聽叔一句勸,別報警。”
我雙眼通紅,憤怒地瞪著他,斬釘截鐵地說:“不!我不會放過你們的!”
趙光宗惡狠狠地指著我媽,大聲叫嚷。
“明明是你媽不要臉,勾引我。
村裡人都知道她就是個沒男人要的婊子蕩婦,你就是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野種,你們母女倆都不要臉!”
我氣得渾身發抖,我猛地向前一步,恨不得將這個混蛋撕成碎片。
趙光宗被我的氣勢逼得後退一步,但立刻囂張起來:
“你個有爸生沒爸養的東西!你爸被抓進局子,一輩子也出不來,沒有男人依靠,就憑你們兩個女人,還想跟我來硬的?”
說著,他一把將我推到一邊,邪笑著看向媽媽,
“我不比你那個把你睡了就跑的男人強?”
媽媽強撐著從床上坐起來,用盡全身力氣道:
“你連他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!”
我從未見過我媽如此憤怒,不復往日的溫柔。
趙光宗聽了我媽的話,惱羞成怒:“給你臉不要臉!要是你不報警,給你一萬塊!睡一次就一萬,城裡女大學生都沒這價,你這個四十的老女人,可賺翻了!”
我再也忍不住,抬手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,“啪”的一聲,清脆的聲響在寂靜的院子裡迴盪。
媽媽在床上,艱難地抬起頭,用那雙紅腫的眼睛看著我,微微搖頭,示意我冷靜。
她渾身是傷,頭髮被扯掉了一大塊,露出鮮紅的頭皮,氣息微弱得幾乎聽不見,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掙扎。
我看著她,害怕她下一秒就會永遠離開我。
趙光宗被打得愣了一下,隨即惱羞成怒,猛地推了我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