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打了個寒顫,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絕望。
姜芝芝的視線在各個刑具上轉了一圈,最後指向角落裡一件落了灰,造型怪異的木椅器械:
“就那個吧,他還是個黃花大閨女,這東西合適~”
想到要面臨什麼,我氣從中來,忍痛怒罵:
“狗男女!你們不得好死!”
因為魂體虛弱,還承受著劇痛,我的聲音有氣無力,斷斷續續,毫無威力。
姜芝芝被逗得大笑,花枝亂顫:“罵吧罵吧,很快你就罵不出來了。”
在她和趙懷洲的催促下,牛二將椅子挪了過來。
我掙扎:“滾開!”
牛二笑得一臉猥瑣,朝我伸手。
現在的我就是砧板上的魚肉,任人宰割。
我後悔逃離冥府了。
後悔逃離神鈺
我的面如死灰,讓趙懷洲和姜芝芝更加興奮。
“快點!”
我死死咬著牙:“我是冥界公主,你不能這麼對我住手!”
牛二惡狠狠扯我衣服:“你要是冥月公主,我就是天王老子!”
姜芝芝也在嘲諷我:“真是失心瘋了,一個醜八怪,什麼話都敢說!”
突然,牛二眼睛開始發直。
大抵是沒想到,我這張醜臉下,還有一副這麼曼妙的身子。
不光他,趙懷洲的反應也是一樣。
這五年趙懷洲沒和我親密到那種地步,我穿衣風格又比較保守,他自然沒瞧見過。
一旁的姜芝芝氣得眼眶發紅,直接給了趙懷洲一巴掌:“你看什麼呢?!剛才沒把你餵飽?!”
趙懷洲有些心虛的移開視線,同時也惱這巴掌,有些不悅:
“這不是你選的刑法嗎?是你非要看著她魂飛魄散的!”
姜芝芝無從辯駁,只得氣哼哼的催牛二:“快點!我要看著她死透了!”
很快我身上就只剩下了底衣。
牛二嚥了口唾沫,伸手撥開我胸口的長髮。
看到我鎖骨下方的緋紅月牙印記,他猛地怔住。
這是我出生時便帶的胎記,也是我名字的由來。
神鈺說,我就是這冥界的月亮,就該高掛在蒼穹,讓世人仰望著,不可觸及,只有他才能染指
這個胎記的存在冥界的人多多少少都聽說過,算不得秘密。
見牛二不動了,姜芝芝不滿的催促:“鬼差大人?你愣著做什麼?快點啊!”
牛二再次嚥了口唾沫,這次是因為害怕,而不是好色。
我冷冷的盯著他,釋放屬於冥界公主的威壓。
牛二確實被我鎮住了一瞬,但很快他便想到,已經走到這一步了,就算他現在收手,也沒有活路。
誰都知道我那冥王兄長是個瘋批,心狠手辣,而且獨獨對我寵溺。
牛二心一橫,解開懸掛在房樑上的鐵鎖,將我放下,
隨即把我往木驢那邊摁去。
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都在眷顧我,這裡的刑具似乎都都太老了,
我的身體剛一碰上去,道具突然全散了架。
我摔倒在地喘著粗氣,腦子開始一陣陣的發暈,那鎖魂鐵鉤實在讓我太疼了
沒看到想要的結果,姜芝芝急得臉紅脖子粗:“怎麼回事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