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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

我曾為求夫君平安,一步一跪拜登上珈藍寺。

他的母親嫌我身份低微,罰我在烈日下跪到得了暑氣暈倒。

叫我替她修腳洗腳,端茶送水,連府裡最低等的一個奴婢都可以輕視我。

因為我是個馬奴,而夫君是寧王世子逐承澤。

逐承澤說:“卿卿是個適合成婚的女子。”

可他卻為了端陽縣主同匈奴使臣翻臉,說:“縣主嬌貴,又怎麼是你們這等外臣可口頭戲弄。”

可分明我剛剛才被這幫莽夫口頭戲弄,道我是天生嬌體,宜身體侍人。

他未在意分毫。

我沒有哭也沒有覺得委屈,只是落落大方接下陛下的那張和親聖旨:“父皇,女兒願意和親。”

我愛的從來都不是逐承澤。

他長了一張同我愛人相似的臉。

我的愛人埋骨西北,我要去把他找回來的。

我是寧王世子逐承澤娶的馬奴,他對我一見鍾情,給我取名叫卿卿,非我不娶。

即便是被寧王妃打的頭破血流也未曾鬆口,刀抵在脖子上任憑鮮血順著刀鋒往下流:“我即便是死也一定要娶卿卿的,母親。”

可滿京城都知道,他娶我只是為了氣端陽縣主,因端陽縣主同他吵架便和母親回了封地,因我同端陽縣主長得有三分相像。

人人都道端陽縣主氣消了之後我便會被休棄,可端陽縣主遲遲不歸。

成婚兩年,逐承澤待我越來越好。

約莫是因為他遇刺瀕死的時候,我一步一叩拜上珈藍寺,在大雪天磕的膝蓋額頭都通紅,一步一句:“妾願用壽換夫君安康。”

約莫是因為王妃娘娘病危的時候,太醫說除了天山雪蓮藥石無醫,是我不忍見他落淚,冒著生命危險一步步攀上懸崖,為了摘一朵雪蓮跌的雙腿盡斷。

他尋到我的時候難得的死死的抱住我,顫抖著說:“不用做到這個地步的,卿卿,不用的,不用的。”

我看著他的臉,認真的抹去他眼角的淚,把手裡的雪蓮花遞給他看,笑意盈盈的:“你看,你母親有救了。”

當時他抱著我哽咽:“我不會辜負你的,一定不會辜負你的。”

他開始對我極好極好,逐漸瞭解我的飲食喜好,會親手替我購買生辰禮物,在侍女輕視我的時候站在我身側為我出頭。

因為我年齡小又就寢時又愛亂動,他總是忍的滿臉通紅又低聲哄我:“卿卿,莫要逗我了,你還小。”

吾妻尚年少,憐語慰卿卿。

我們就像是京城最平常的一堆少年夫妻。

我猶豫糾結著心中的秘密是否要告訴他的時候,端陽縣主從封地回來了。

那一天,他們和好了。

我撞見他同端陽縣主抱在一起,愛戀的摸著她的頭,低聲道:“憐語慰卿卿。”

端陽縣主不高興的嘟囔:“我不過是回封地幾日你便生氣了,如今成婚了還來招惹我。”

逐承澤低聲道:“我不願你受我母親切磨,端陽,我希望你一生都平安喜樂。”

端陽縣主的語調軟了下去:“是因為她同我有三分像,所以是她嗎?”

逐承澤說:“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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