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假到來,課題組的師妹邀請我和她們去山區支教。
可是剛下大巴車,我就被一悶棍打暈,證件手機全被銷燬。
醒來時,我已經被賣到了大山深處。
師妹妖嬈地倚靠在師兄身上:“師姐,不要怪我,誰讓你非要和我搶課題和師兄呢?”
我看著臉上畫著猙獰詭異的圖騰,逐漸向我逼近的村民,忍不住笑出了聲。
她們不知道,我是山神後裔,是十萬大山的聖女,十萬大山的所有生靈都是我的子民,聽從我的號令,自然也包括這些村民。
山中生活平靜無趣,我偷偷跑去城市裡讀書,讀到博士,想不到如今又被賣了回來。
“別看我師姐看起來胸大無腦,她可是博士生,把她買回去,下一代的智商就有保證了。”
頭疼欲裂,我被綁在驢車上,師妹許凡柔正在和車伕說話。
車伕聲音粗嘎,口音有些熟悉。
臨近寒假,師妹邀請我一起去M縣支教。
我本想拒絕,回家準備祭祀。
但是師妹一直求我,我心軟答應了她。
同去的還有師妹的男朋友溫俊豪。
M縣是他的老家,這次支教是他與當地學校聯繫的。
只是沒想到,下了大巴,我就被一悶棍打暈了過去。
許凡柔一把將我嘴裡的抹布扯了出來:
“師姐,不用害怕,你乖乖在這裡生十個八個孩子,也算是完成你最大的價值了。”
“許凡柔,你瘋了嗎?我招你惹你了。”
我拼命掙扎,但是身上的麻繩紋絲不動。
許凡柔獰笑:
“師姐,你不光勾引導師,搶我的課題,還多次對我男朋友獻媚。”
“既然你這麼喜歡男人,我就幫你找一個,不,說不定是好幾個嘍。
師姐,你得好好謝謝我才是。”
我仇恨地看向她:
“許凡柔,你這樣是犯法的!”
許凡柔捏住我的下巴,尖銳的指甲劃傷了我的皮膚,眼神輕蔑:
“我已經告訴了大家你和網上認識的野男人私奔了,誰讓你整天神神秘秘,沒有人會來救你的。”
許凡柔是碩士生,想要導師手裡的新西蘭調研項目很久,但是導師一直不鬆口。
我入學後,導師發現我的社會實踐經歷更合適,便將這個項目給了我。
我解釋過,可她還是堅信我勾引了導師。
至於溫俊豪,我更是冤枉。
他經常找我探討課題,我不疑有他。
後來得知他是許凡柔的男朋友,我立即和他保持距離。
之後好幾次他深夜給我發一些奇奇怪怪的消息,我都當沒看見。
只是在他口中就成了我在勾引他。
課題組的其他人一直與我疏遠,想必也是這些謠言的功勞。
我周旋著,背後的手試圖用小石頭劃開繩子。
卻被眼神陰惻惻的溫俊豪看在眼裡。
“成哥,那個賤人想逃。”
趕驢的男人停下了動作,一隻手扯住我的頭髮,將我從車上拽了下來。
我被一個踉蹌,直接跪在地上,膝蓋一陣劇痛。
“草,臭婊子,竟然敢逃,你當本大爺是吃乾飯的嗎?”
“你看她用哪個手割的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