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竟敢如此不敬山神,不怕受到懲罰嗎?”
成昊眼神在我胸部停留了半晌,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:
“好吧,你說你是聖女就是吧,現在就讓我嚐嚐聖女是什麼滋味吧。”
他邊說邊向我走來,將我徹底逼到了角落。
我絕望地做著最後的掙扎:
“不信去問問家裡的長輩,一定有人認識我的!”
許是我絕望的樣子實在不像是在撒謊,成昊停下了動作:
“你等著,要是你他媽敢騙我,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。”
用鐵鏈將我拴在豬圈裡,成昊離開了。
很快,他帶著一個肥胖臃腫的女人過來。
“媽,就是這個我今天剛買的女人,非說自己是什麼聖女。”
我得救了,竟然是娟姨,她曾經是母親的是神殿侍女,照顧了我少說也有五年。
“娟姨,是我,我是琳琅啊。”
我的牙被打掉了幾顆,含糊不清道。
娟姨聽到這個名字頓了一下,蹲下身子,檢查起我傷痕累累的臉。
我幾乎要哭了出來,努力抬頭,讓娟姨能看清我的臉。
卻聽到一個冷漠的聲音:
“琳琅聖女豈是這種髒兮兮的野狗能碰瓷的。”
“不是說這女的聰明生的孩子智商高,我才讓你買的,怎麼現在看起來精神不太正常?”
我不敢置信地看向娟姨,用僅剩的一隻完好的手去夠娟姨,卻被成昊一腳踹開。
成昊腳踩在我完好的手上,對娟姨道:
“媽,咱們等會找他們去,別用這麼高的價格買了個瘋子。”
送走娟姨後,成昊陰惻惻地看向我:
“草,敢騙老子?”
“老子最討厭滿嘴謊言的外鄉人。
今天不把你打服了,我就不姓成!”
說罷,成昊抽出了腰間地皮帶,在手中折了一折,向我揮來。
我不知道成昊的皮帶是什麼時候停下來的,只記得一開始我還在聲嘶力竭的求饒,漸漸地,連發出聲音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我暈過去了好幾次,又被冷水潑醒過來好幾次,直到最後,潑再多的冷水也無法讓我醒來。
我是被劇烈的疼痛痛醒的,醒來時,我發現自己被綁成了一隻烤鴨的形狀,四肢都被繩子吊著。
保持這個姿勢非常痛苦,四肢都被拉扯成詭異的形狀。
可是我只要稍微一動,失去平衡,一邊的繩子就會更用力地拉扯我的四肢,我疼的幾乎要再次暈過去。
除此之外,之前被成昊的皮帶打過的地方,血水已經有些幹了,和破爛的衣服黏在一起,奇癢難耐,我卻沒有手去撓。
這一晚上,我都在疼暈過去和疼醒過來間反覆循環,漸漸地,我感覺自己開始發燒,渾身的血液彷彿都要被熾熱的溫度燒乾,我逐漸出現了幻覺。
我開始回想起在山間自由自在的日子,我學習猴子在樹藤間盪來盪去,和魚群一起在湖裡徜徉,皮毛火紅的小狐狸蹭我求我撫摸,我是山神的後裔,所有生靈天生與我親近。
我唯一的朋友小南子經常邀請我去村子裡玩,我們躲在戲臺下方看大人準備祭祀,一起去村小的老師家裡偷書,看完後再偷偷放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