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過分？這才哪兒到哪兒。”
話音剛落，她猛地將捲髮棒戳向我的手臂。
鑽心的劇痛襲來，我忍不住尖叫出聲。
“哈哈，叫啊，繼續叫！”蘇瑤將捲髮棒在我手臂上緩緩移動，所到之處，皮膚瞬間紅腫，起泡，一股肉焦的味道在空氣中蔓延。
教室裡我的慘叫和蘇瑤的笑聲在空氣中迴盪。
同學們被嚇的臉色慘白，捂住眼睛不敢再看。
我強忍著劇痛，指著教室的攝像頭，一字一頓道：
“蘇瑤，你這樣傷害我，難道你就不怕嗎？”
蘇瑤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，但很快不以為意道：
“怕？我怕什麼？就憑這個破攝像頭？你以為它把我怎麼樣？”
“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我。”
蘇瑤隨手扔下夾板，扭頭下令，“你們把她給我拖到廁所去。”
她兩個跟班一左一右，粗暴的架起我的胳膊，力氣極大，我根本掙脫不開。
我被扔在潮溼腥臭的地板上，冰冷的地面貼著臉頰，刺鼻的氣味噁心得我作嘔。
“你不是挺能瞪嗎？再瞪啊！”蘇瑤居高臨下踩著我的頭，眼神里滿是惡毒的快意。
她用力在我臉上碾了碾：“告訴你，在我這裡，你連一條狗都不如。”
“要想讓我放過你，把我鞋子上的泥舔乾淨，我就考慮一下。”
跟班們興奮地圍了上來，迫不期待拿出手機錄像。
“哈哈哈，這下有好戲看。”
“學校第一名當狗給人舔鞋，發在外網上，肯定會火！”
“誰讓她平時清高的樣子，一個沒爹媽的賤種，不就是學習好，又什麼了不起的，該！”
士可殺不可辱，父母從小就告訴我做人要有骨氣。
就算是死，我也不可能能給蘇瑤當狗。
我艱難抬起頭，用滿是血絲的雙眼死死盯著蘇瑤，牙縫中擠出：
“你做夢！”
聞言蘇瑤輕蔑一笑，猛地一腳踢在我身上。
“給我打！”
跟班們一擁而上。
他們狠狠踹我的肚子，疼的我五臟六腑都彷彿移位。
撕扯我的頭髮，左右猛晃，頭皮都被扯了下來
我蜷縮在地上，雙手包頭，試圖護住要害。
可攻擊如潮水般無孔不入。
“他爹的，讓你嘴硬！”平常最聽蘇瑤話的跟班，從廁所舀了一杯汙水，表面還漂浮著黃色的雜物，散發著惡臭。
她幾步衝到我跟前，將水杯懟到我嘴邊，試圖撬開我牙關。
“給我喝下去！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嘴犟！”
我緊緊閉住嘴巴，下巴因恐懼止不住顫抖，淚水在眼眶裡打轉。
“別浪費時間，趕緊讓她喝下去。”
蘇瑤不耐的催促著。
嘴巴被她們掰的變形，下巴像是脫臼般的劇痛。
發黃噁心的汙水，順著嘴角，脖頸，賤滿我一身。
“看她這幅狼狽樣，真噁心！”跟班們鬨笑著，收起手機跟著蘇瑤揚長而去。
我癱倒在地，胃裡一陣翻江倒海，控制不住地劇烈嘔吐。
膽汁和血水交織在一起，從嘴角不斷湧出，身上的疼痛卻讓我格外清醒。
拖著滿身的傷疤，跌跌撞撞朝著教務處方向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