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靜琪嚇了一跳,捂著臉縮在一旁,不敢再說話。
唐平有些不耐煩地問道:“別說廢話,這次的貨怎麼了?”
“啊,是,”力哥恢復了點頭哈腰的樣子:“這次的貨賬戶裡有不少錢,我們準備讓她吐出來再處理她,沒想到這賤貨死活不肯說密碼”
“是啊唐哥,咱們本想動手吧,又怕兄弟們沒個分寸,把貨給折騰壞了,不好交差,所以請您來幫幫忙”
唐平點了點頭。
然後他快步來到了手術檯前,將手裡的一個銀質皮箱打開了。
看到唐平走過來,我很想開口說話,想告訴他自己就是林雨真,是爺爺和彪叔萬分疼愛的那個女孩,是曾經的廠長。
可我光是呼吸,就已經讓小腹痛到難以抑制,根本沒辦法開口說話,只能發出“嗬嗬——”的聲音。
唐平盯著我的眼神,如此陌生,彷彿並不是在看一個人,而是在看一隻待宰的生物。
隨後。
我看到了唐平那個銀質皮箱裡的東西。
幾年前,我在當廠長的時候,曾見過唐平的皮箱,只是他死活都不願意給我看裡面有什麼。
今天我終於知道了,他隨身攜帶的皮箱裡都是些什麼。
全部都是一些恐怖的刑罰道具。
各種刀刺鉗夾應有盡有。
藉著銀質皮箱的反光,我算是知道了為什麼唐平似乎完全沒有認出我了。
此時此刻的我,臉頰高高腫起,像是一個碩大的發麵饅頭。
嘴角溢出的血流到了下巴和脖子,看起來猙獰又狼狽。
看到我半張著口想要發聲的這副模樣。
唐平面無表情地掏出一卷膠帶,“嗤啦——”一下,將我的嘴巴徹底封死。
我雙眼蓄滿恐懼的淚水,緩緩地搖了搖頭。
唐平並沒有理會我的行為。
他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屠夫一樣,指使著其餘的幾個人將我的手腳都死死綁在了手術臺上。
接著他從皮箱中拿出一根銀光閃閃的金屬刺。
先是在我的眼前晃了一下,接著說道:“你不需要說話,這個只用在你的左手上,什麼時候你只要想明白了,用右手把你的密碼寫出來就行。”
我眼中的恐懼極速放大。
下一刻。
他直接將金屬刺扎進了我的左手食指指尖!
剎那間,指尖處尖銳的刺痛瞬間炸開,我的手指經不住開始劇烈抽搐了起來!
身體本能的反應讓我想要蜷縮成一團。
可是手腳都被死死綁在了手術臺上,讓我連掙扎都做不到。
我從沒想到過自己竟然會受到這樣的傷害!
看著唐平那狠厲的眼神,我驚懼著試圖發出聲音。
可被膠帶封住的嘴卻只能發出一陣“嗚嗚”聲。
渾身上下的劇痛讓我的意識逐漸模糊。
我毫不懷疑,如果時間再久一點,我一定會被他活活折磨死!
於是我奮力抬起了右手。
一旁的力哥看到了,眼前一亮,立馬激動地說:“唐哥,行了,你真有本事,這賤貨終於肯說密碼了!”
另外的幾個男人也激動得摩拳擦掌。
許靜琪的眼中也閃過了一抹得意的亮光,她那鑲滿美甲流光溢彩的手上,正拿著我的手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