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他跟我求婚時的雙眼是那麼真誠而又充滿愛意。
好不容易步履蹣跚地走到了門口,我聽見屋子裡傳來陣陣歡聲笑語。
“你說嫂子會不會是得了產後抑鬱啊,怎麼整天胡思亂想。
“
“我唯一想偷的東西,當然只有城哥你的心啊。
“
“像我這樣的小笨蛋,怎麼可能會懂什麼商場上的勾心鬥角啊。
“
透過門縫,我看見許悠然坐在周城懷裡,手在周城的心口上不斷摸索,隨即被他一把抓住,抬到嘴邊親了一口。
“你說,要不要把嫂子送到精神醫院去,也好好治治她整天胡思亂想的病,還能給我們兩個人騰出不少獨處的時間呢。
“
周城早已被她撩得魂不守舍,此時竟然想也不想就點了頭。
聽見這話我顧不上其他,抱著孩子轉身就跑。
屋子裡的兩人聽見動靜,立馬追了出來。
隨後我就被兩個彪形大漢制住了兩條手臂。
“周城,我沒有得病,你不要把我送進精神病院!“
我扭動著身子拼命掙扎,企圖喚起他的一絲良知。
“晚晚,你放心,我會為你安排最好的醫生給你治療的。
“他摟著許悠然,站在那裡冷漠地看著我。
隨後他揮了揮手:“帶走!“
我被拖著押進了車裡,孩子也被丟了進來。
車門砰的一聲關上,臨走前,我聽見身後傳來許悠然的一陣驚呼。
“阿城你怎麼突然流鼻血了?“
“沒事兒,肯定是最近有點上火了。
我們回屋繼續吧。
“
“哎喲,你討厭死了“
被困在車上之後,看著窗外倒退的景色,我對周城的最後一絲情分也在此刻消失殆盡。
那蠱並不是一發作就沒有解救之法,若是中蠱之人在七日里能夠回心轉意,那便還有一絲生機。
可是我沒想到他已經色令智婚到這種地步,就算沒有許悠然也會有別人走進他的心裡。
我現在只想看看周城最後的慘狀。
本以為我會在醫院裡一直待到等到周城的死訊為止,可是沒想到第二天周城就出現在了我的床頭。
“晚晚。
“周城跪在床邊握著我的手,全然不似昨天那般冷漠。
我一把將手抽回,下意識地尋找旁邊睡覺的孩子。
可這一找,我的冷汗瞬間冒了出來。
“孩子呢?你把孩子弄到哪兒去了?“
被窩裡還溫熱著,孩子肯定剛被帶走不久。
我連忙起身下床想開門出去,卻被周城一把抓住了胳膊。
“苗晚,昨天半夜悠然突然頭痛難忍,醫生查不出什麼東西。
“
“我們找了大師,大師說她被人詛咒了,只要小孩兒的一滴心頭血,喝下就能好。
“
我渾身顫抖:“你什麼意思?你是說你要我們孩子的心頭血?“
“你瘋了嗎周城!“
“那也是你的孩子,她的身體裡流著一半你的血,你怎麼能“
我氣得狠狠扇了周城一巴掌,力氣大到手臂都發麻發酸。
“不就一滴血嘛!又死不了人,你在這裡大喊什麼!“
“我本來還想和你好聲好氣的商量,現在看來根本沒有這個必要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