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水甚至來不及吞下，順著臉頰往下淌，夾雜著酒精的口水流在水泡上。
疼的我眼前一黑。
我像條死魚在案板上掙扎，門開了，有人逆著光進來。
那一刻我又多麼希望來的人是沈懷玉。
至少我死的會痛快些。
可進來的人是白眠眠。
手上依舊拿著她的攝像機。
她把手機摔到我面前，我下意識想去撿，卻被白眠眠死死踩住了手。
在地上碾了又碾。
白眠眠眼神里閃過一絲嫉妒，聲音像是陰冷的毒蛇。
冷冷道：“周寮到現在還在惦記你。”
“你說他要是知道你現在像狗一樣，還會喜歡你嗎？！”
白眠臉臉上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笑。
“這樣吧，他給你發多少個字，我就在你臉上劃多少刀！”
我臉上閃過驚恐，跪在地上向她磕頭。
“白眠眠，我真的不喜歡周寮，你放過我吧，等我回去就轉學，你放過我吧！”
白眠眠臉上閃過一絲厭惡，掐住我的脖子，惡狠狠道：“你有什麼資格不喜歡他！你的意思是我連你都比不上！”
“放過你！你還真是天真，我就沒打算讓你活著離開！”
手機界面跳出一條消息。
是周寮的。
房間很空，迴盪著我的慘叫聲，白眠眠一口氣，在我臉上劃了五條疤。
疼到我差點呼吸不上來。
我趴在地上，像一條死魚一樣喘著氣。
血順著側臉往下淌，流進我的嘴裡。
淡淡血腥味蔓延在舌尖。
我撐著最後一絲力氣解釋：“我真的和周寮沒關係，更不想和你搶他！”
下一秒，周寮的消息發來。
“我真的很喜歡你，清歌，我希望你做我女朋友。”
我瞳孔顫抖，那一瞬間我甚至不敢看白眠眠的臉色。
白眠眠反常笑了笑，嘴裡輕聲呢喃：“不想和我搶他，呵——”
下一秒她扯起我的頭皮，我被迫仰頭看著天花板。
冰涼的刀片緊貼我的臉，我嚇的渾身發抖，眼淚止不住往外冒。
“這就是你說的沒關係，你給我去死！”
白眠眠拿刀在我臉上劃了幾百下，縱橫交錯的刀傷快看不清我原本的樣子。
她臉上瘋狂的神色才漸漸停下來。
白眠眠還嫌棄不夠，拿過旁邊的鞭子，沾著酒精打在我身上。
密密麻麻的鞭痕落下，我躲不掉。
嘴裡只能發出嗚咽聲。
失去牙齒的痛苦深深折磨著我，我張嘴想求饒，嘴卻疼來說不上話。
白眠眠打累了，扔掉了鞭子，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我，沒勁離開了。
“明天她醒了，告訴我。”
晚上我悠悠醒來，肚子裡已經三天沒吃飯了。
我舔了舔乾澀的唇，兩個看守我的人沒有離開。
他們見我醒來，目光順著我的視線落在了面前飯桌上的菜上。
他們兩個相視而笑。
體貼對我說道：“知道你醒來會餓，我們給你準備好食物了。”
我臉上閃過一絲警惕，在看見滿是辣椒，看不見菜的食物上停頓了下。
牙齒在沒打麻藥的情況下，被拔完本身就疼的要人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