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婚前夜,庶妹給自己下了烈性春藥,爬上我未婚夫婿的床。
事後她鬧著自盡,卻把髒水潑我身上。
“姐姐若是想讓我死直說便是,何必用這種方式毀我清白。”
她脖子還沒觸碰到白綾,我的未婚夫婿江勉便一把將她扯入懷,心疼的護著。
“林婉書,你心腸如此歹毒,我要同你退婚!”
“既然我要了婉玉的身子,自然該我娶她。”
醜事變成一樁美事,人人慶祝二人喜得良緣,卻唾罵我是心狠手辣的毒婦。
被退婚後的我,再也無人敢娶。
絕望之際,小侯爺魏成昭帶了數不盡的聘禮提親,替我解圍。
婚後五年,他寵我入骨,更把女兒玉如寵成掌上明珠。
可直到女兒三歲那年,我意外聽到有人問他。
“小侯爺,你把玉如當親生女兒一樣疼,要是你夫人知道玉如早就被你調包,她是林婉玉的孩子,不會和你鬧?”
“鬧就鬧吧,江家寵妾滅妻,婉玉是庶女本就如履薄冰,她不忍孩子受委屈託我撫養,我自然會幫她。”
“更何況,沒能娶成婉玉是我人生憾事,哪怕我沒了妻女,也要把玉如養成金尊玉貴的侯府小姐。”
我僵在那裡,如遭雷劈。
原來魏成昭用命去寵的女兒,其實是庶妹所生。
我和親生女兒的死活,不過是他守護林婉玉的工具。
可後來得知我和親生女兒摔成粉身碎骨,他怎麼還瘋了呢。
女兒三歲的生辰宴,魏成昭大辦特辦,甚至請來當朝長公主參加,為玉如送上賀禮。
人人都說,魏小侯爺家的那位小縣主,簡直比公主還受寵。
達官顯貴送來的生辰禮擺滿了整個庭院。
可我卻手腳冰涼,枯坐在院子裡發呆。
只因剛剛我無意間聽見魏成昭親口對人說的那番話。
有人問他:
“魏兄,你把玉如當成親生女兒一樣疼愛,要是你夫人知道,她是林婉玉的女兒,會不會鬧著要尋死?”
“而且你明知道,夫人和林婉玉勢不兩立,這不是打她的臉嗎?”
魏成昭卻輕嘆一笑。
“那就隨她去,江家寵妾滅妻,婉玉的日子本就不好過,她不放心女兒受委屈託我撫養,我自然會幫她。”
“更何況,婉玉是我這一生都想娶的白月光,林婉書和女兒不過是受了點委屈,反正我會養她們一輩子,不過在此之前——”
“我要先把玉如養成金尊玉貴的侯府小姐。”
我如遭雷劈,淚水失控的砸落。
望著書房裡擺滿了玉如的畫像,我只覺得無比諷刺!
含辛茹苦養了三年的女兒,居然早就被我深愛的夫君親手調包,若不是我無意撞見他說出真相,他還要瞞我到什麼時候?
而我親生的女兒,早就被偷樑換柱,送到江府備受磋磨!
我再也坐不住了,猛然起身,“備馬車!”
我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,匆匆出門,剛好撞見一臉擔憂的魏成昭。
他心疼的把我扯入懷裡。
“婉書,怎麼哭了?”
滿眼的焦急和擔憂昭然若揭,卻看得我心寒無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