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顫抖著手,分別給我爸和我媽發去了求救消息:“爸!媽!救救我!我被綁架了!一個禮拜之內,需要拿10億。”
然而,回應我的卻是我媽冷漠而憤怒的幾段語音。
“許桃,你可真夠噁心的!整這麼一齣戲!就這麼想和弟弟爭家產嗎?碰!胡了!”她的聲音中滿是不屑和嘲諷。
“早知道這樣,當初就不該生下你!應該把你扔尿桶裡淹死算了!”這話如同一把利刃,刺痛著我的心。
“你也別裝了,安心在鄉下待著。
不是我說你,你有吃有喝,還不滿足?居然打歪主意,撒這麼荒唐的謊?”
她的話語中沒有絲毫擔憂,只有對我的指責。
“真是的,耽誤我打麻將!這個事兒,你自己反省反省吧!”發完就我拉黑了。
不,媽。
不是這樣的,我沒有撒謊,我是被綁架了。
我絕望地搖頭,想要解釋,但被毒啞的嗓子發不出任何聲音。
我試圖聯繫我爸,卻發現我爸也已經把我拉黑了。
綁匪發現後,一把薅住我的頭髮。
“tmd,讓你發個消息都做不好!廢物!。
“既然這樣,只能用別的辦法了。”
他陰冷的話語在空氣中凝固。
綁匪從身上掏出了一把匕首,我心中湧起一陣恐懼,本能地向後退縮。
他一把揪起我,粗暴地掰開我緊握的拳頭。
一瞬間,冰冷尖銳的匕首就刺進了了我的手掌心,匕首攪動了幾下。
我痛得想要大聲尖叫,可喉嚨中只能擠出幾聲沙啞而痛苦的“啊啊啊”。
綁匪用我的血寫了一封血書,又揪下了我一把頭髮,一起寄到了我家裡。
一封兩封三封
到了第六天,我爸媽還是沒有任何動靜。
綁匪的耐心越來越少,開始控制不住地把怒火宣洩到我頭上。
一開始只是扇我巴掌,到後來他開始對我拳打腳踢。
“你爸媽心狠手辣,連親生女兒的死活也不管嗎?”
“那我倒要看看,你要是真的被弄死,他們會不會有一點反應。”
“你是他們的種,他們竟然一點都不在乎?”
緊接著,他狠狠一腳踢向我的腰部,連日來的折磨早已讓我神經緊繃,這一腳更是兇狠無比。
我身體一軟,一股熱流不受控制地湧出,我失禁了。
羞恥和痛苦如潮水般湧來,我緊咬牙關,想要開口求饒,但喉嚨裡卻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。
我痛苦地在地上翻滾,身上沾滿了潮溼腥臭的液體,衣服上滿是灰塵,每一寸皮膚都彷彿在訴說著我的屈辱。
淚水不受控制地滑落,模糊了我的雙眼,這一刻,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和恥辱。
我昏了過去,又被一盆冷水澆醒。
綁匪打開電視,揪住我的頭髮讓我看。
電視裡,正滾動播放著和我相關的新聞報道。
原來,綁匪寄往我家的信件,我爸媽竟一封都沒有查看。
送信的快遞員發現信箱裡的信件原封不動,信箱裡還散發出陣陣惡臭,覺得有蹊蹺,於是把信件送到了警察局報了警。
警察拆開信,發現了我被綁架的事情,大驚失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