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年初一,老公說要去登高山祈福。
到了營地才發現他和青梅住在一個帳篷裡。
青梅泛紅的臉頰解釋道:“我和橋哥在用傳統的方式祈福,嫂子你別亂吃飛醋了。”
而我老公更是催我離開。
“帳篷空間小,你體味這麼重,把我燻死怎麼辦?自己回去吧!”
我氣得肚子疼要他開車送我下山。
青梅卻說我是在對我老公進行服從性測試,堅決不能慣著我。
老公更是憤怒的將我推開,害我失足掉進了獵人的陷阱裡。
他和青梅在山上瘋狂了兩夜後才下山。
卻在得知我流產之後崩潰了。
大年初一,老公說要去和發小登高山祈福,一大早便開車走了。
直到天黑也還沒回來,我擔心便打電話過去。
電話那頭卻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。
“橋哥喝多了,嫂子你要不來接他回去吧?”
我迅速打車來到山下,這個點上山的大門已經關閉,我只能徒步上山。
好不容易爬到山頂,剛走到露營地,便看到了林橋和他青梅陳靜靜正在嘴對嘴玩咬紙遊戲。
“橋哥你真壞,咬這麼多,都碰到我嘴唇了~”
“清清,你嘴唇好軟啊,好想咬一口。”
“你還真咬啊,討厭!”
陳靜靜撒嬌的捏著拳頭打在林橋身上,而林橋卻一臉享受的樣子。
旁邊的幾個發小卻見怪不怪的樣子。
“你倆跟牛郎織女似得,每年初一來相會。”
“真搞不懂你倆,既然相愛為什麼不結婚呢?”
林橋眼神溫柔的看向陳靜靜:“喜歡是放肆,愛是剋制。”
“我對靜靜是真愛,我媽那性格你們知道的,我自然捨不得靜靜和我結婚後過一地雞毛的日子。”
“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。”
說著林橋捧著陳靜靜的臉用力親了一口。
“哼,我可不要沒名沒分的跟你在一起。”
陳靜靜推開林橋,撅著紅唇撒嬌。
“那這樣呢?”林橋像變戲法般掏出來一個鑽戒送給她。
旁邊的幾個發小頓時發出震驚的聲音。
“哇,這可是DR鑽戒,一個身份證只能買一枚。”
“果然你和靜靜才是真愛啊,嫂子就是個意外,哈哈哈。”
林橋自顧著將鑽戒套進陳靜靜的無名指上道。
“要不是為了給家裡個交代,我都不願意碰她。”
“你們是不知道,溫雯懷孕之後身體黑黑的,我看著都噁心。”
“不像靜靜白白嫩嫩的,聞著都是香香的。”
陳靜靜看著手指上的鑽戒,笑得花枝亂顫。
“親一個,親一個!”幾個發小開始鼓掌起鬨。
看著兩人肆無忌憚的接吻,我身體僵硬的顫抖了下,腳底的石頭髮出聲音,幾人的目光看向我。
“繼續親啊,怎麼不親了?”我冷聲質問。
陳靜靜泛紅的臉頰解釋道:“我和橋哥在用傳統的方式祈福,嫂子你別亂吃飛醋了。”
“是啊嫂子,我們只是在玩遊戲而已,每年都這樣的。”
旁邊的發小也跟著解釋。
林橋臉色黑得很難看,他不悅的看向我問道:“你來這裡幹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