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關將至,經紀人男友說找到了他失蹤多年的白月光。
我勸他不要衝動。
他卻不急著救人,而是給我接了一個去象國的戲。
沒想到的是,我剛下了飛機,就被一群人帶走了。
那群人把我們關起來,一邊給男友錢;
一邊給我們簡單介紹了下這裡的業務,就是搞詐騙。
我看著那幾個人衣服上「鄭」的字樣。
那不是我爸的詐騙集團標誌嗎?
我五歲時好不容易從才他身邊逃走,現在又給我送回來了?
…
剛下車,我們幾個就被分開到了不同的房間。
幾個女生在一旁瑟瑟發抖地哭著,也不敢出聲。
我卻看到了關我們的高個子衣服上寫著「鄭」的象國語字樣。
那不是我爸鄭忡的集團嗎?
想當年我媽來象國拍戲,在他一窮二白的時候還贊助過他不少。
後來五歲時我媽回國了,也就帶走了我。
我立刻站起身,對著那個高個子看守的人大喊。
「放我出去,我是鄭忡的女兒,我是鄭晞啊!」
那個看守看我說話,氣得不打一處來,用手上的棍子敲敲欄杆。
「喊什麼喊什麼!你找死是不是?」
我衝上前去拉住他的袖子,把自己頭繩上的金飾拔下來給他。
「大哥,行行好,我認識你們老大,你們叫他董事長是不是吧?」
那看守拿了我的金子,在嘴裡咬了幾口。
確定是真金之後,半信半疑地走過去和另一個矮個子看守聊起來了。
聽見他和另一個看守的聊天聲,我很快放下心來。
他們向我走來,用鑰匙打開了門。
我被二人帶到了一個空的房間,還在傻傻的問。
「怎麼樣,能聯繫到你們老大了嗎?」
沒想到的是,他們卻只是開始解褲腰帶。
「你身上還有金子,說明搜身不夠徹底啊…….」
「放開我!」
萬萬沒想到這兩個人渣那麼不講信用,收了我的東西還要反悔。
我奮力地用腳蹬著這兩個看守,大喊道。
「抓我也沒用,我是象國人!」
兩人的動作一下愣住了,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。
「就算你是雙國籍,又怎麼樣,這裡已經不是象國了,你想回家也回不去了。
」
什麼,這裡已經不是象國了嗎?
我沒想道我那個爹的業務已經發展到其他國家了,一發愣,嘴已經被矮個子看守塞上襪子。
「行了,我看這個婆娘話太多了,你按住她,我來。
」
「憑什麼你先,我先好吧!」
正在兩人說話之際,一個雄厚的聲音響起。
「那邊的!聊什麼呢!」
兩個看守不敢怠慢,立刻走出去彎腰行禮。
「普明哥,這有個女犯人私藏東西,我們教訓一下。
」
一聽「普明」二字,我眼角的淚都要留下來了。
他是我從小的玩伴,我爸收養的孩子。
我奮力的呼喊,可是我只能發出「嗚嗚」的嗚咽聲。
普明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倦。
「搜身一個人就行了,都他媽擅離職守還幹不幹活了。
」
「是……」矮個子看守識相地走回牢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