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女兒被人灌了酒帶走,再出現時衣不蔽體,手腳筋被砍斷。
找學校,校長說腿長在自己身上,而且蒼蠅不叮無縫蛋。
找警察,做筆錄時又不耐煩的逼問女兒幾個人,幾次,保留內褲了嗎?最後證據不足,不予立案。
施暴者更是拿著一萬塊狠狠抽向我臉,嘲笑我以卵擊石。
“下次我想睡她,你還得洗乾淨給我送來,知道麼?”
人人都讓我忍忍,這事傳出去了沒臉做人。
女兒哭著問我是不是死了就解脫了。
我咬牙端出亡夫的遺照三跪九叩來到駐紮營地前。
“撫卹金我一分沒花,公道能不能一分不少?”
我懷孕八個月的時候,老公就犧牲了,這麼多年我和女兒相依為命。
好不容易把女兒拉扯大,我本以為要苦盡甘來了,可沒想到因為女兒拒絕同學的追求就被打的膀胱破裂,撕裂嚴重,需要做造瘻手術。
施暴的流氓叫孫曉晨,他騎著鬼火把我擋在醫院門外。
“大媽,我拿個一血玩玩而已,你別搞太難看。”
他旁邊跟著的小弟也嘻嘻哈哈衝我吐著菸圈。
“開個價,你們這種家庭遲早都要賣女兒的,矯情啥。”
我被氣的渾身發抖連呼吸都有些不順暢,我女兒的清白在他們眼裡就是場皮肉生意。
他們以為我的沉默就是想拉價,拿出一沓錢劈頭蓋臉的朝我扔了過來。
“你女兒躺著就能掙錢多爽,這麼多,夠了吧?”
我深呼吸吐出一口濁氣,女兒的慘狀在我腦海中浮現,咬著後槽牙艱難的吐出幾個字。
“我不要錢,我要公道。”
我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小心翼翼撫養長大,現在被打的牙齒全部脫落,身上全是菸頭燙傷,內臟破裂終身要與糞袋為伴,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就遭到了這種暴行。
我要是個人就絕對不會和他們和解。
聽到我不願意和解後,孫曉晨笑是聽到了什麼笑話,他冷笑一聲又抽出了一沓錢狠狠抽向我的臉。
“公道?老東西,能伺候我是她福氣。”
“下次我想睡她,你還得把她洗乾淨給我送來,知道麼?”
“趕緊拿錢走人,否則滅你全家。”
說完轟響了發動機,留給我一嘴機車尾氣。
我雙手發顫,撿起路上的石塊就向他扔了過去。
“拿走你們的臭錢,我要公平,我要去法院告你們!”
石頭正中他的後胎,他直接氣勢洶洶下車抽出一根甩棍向我襲來。
“我讓你告,讓你告,我告訴你,我爸是孫同偉。”
“兩條賤命我動動手指就能捏死你們。”
我雙手抱頭被打的頭破血流,過往的人全用同情的目光看著我,卻沒一人敢出來阻止。
直到他們打夠揚長而走後,才有個小護士怯生生的扶起我。
“阿姨,你沒有證據,怎麼報警。”
“而且孫家你們惹不起,趁早出院和解離開這兒吧,不然肯定還會遭報復的。”
證據?對啊,我要找到證據。
學校的監控裡一定有他們帶走媛媛的證據。
我懷著希望走進校長辦公室後,他極力寬慰我。